人们用血液兑换的圣水比圣女的“甘霖”浓郁得多，但比起当初在R城，圣女对付怪物的圣水，还是要稀薄一点。

这圣水乍一看像普通的水，但用强光照去，微微泛着淡银色的光辉。

凑近一些，似乎能闻到很浅的香味，说不出那是哪种香，却让人有些迷恋。

顾雪明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圣水，放在舌尖尝了尝，神情严肃起来。

陆灼等人连问：“怎么样？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试出来了吗？”

顾雪明凝重道：“这里面是一种很混乱的能量，除了之前说的晶核、尸油、黑骨以外，还有人血、罂糖、八角塔、夜橛子……”

他一共说了十几种原料的名称，其中有的是剧毒之物，有的是大补之物。

然而，这还没说完，顾雪明继续摇头道：“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几种是我没遇见过的材料，我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

吴余晏惊叹道：“天哪，这么复杂？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圣水？”

难怪有这么多功效，也太牛掰了吧……

秦无妄好奇地问：“这个真的可以增强异能吗？”

顾雪明微微点头，说：“有一定的效果，但是副作用很大，其中的能量斑驳杂乱，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甚至发生无法预料的异变。”

他补充道：“真的想要提升异能，还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这个不过是旁门左道罢了。”

陆灼沉思起顾雪明所说的异变，问：“难道那些所谓的邪魔，是服用过圣水的人异变成的？”

顾雪明回忆起自己见过的几个邪魔，说道：“不一定，虽然用圣水有让人异化成怪物的可能，但是单凭这种被稀释过的圣水，其中蕴含的能量，无法让人变成那么强大的邪魔。”

“而且，这圣水还对邪魔有一定的克制作用，甚至能消灭它们。所以我认为，那些邪魔可能与圣水有一定的联系，但二者之间却没有必然联系。”

陆灼想了想，决定亲自试试圣水能否克制丧尸。

他用指头轻点了一下圣水，含在嘴里，只觉得一股怪味，苦涩无比。

陆灼忍不住皱了皱眉：“好苦。”

顾雪明有些诧异：“怎么会苦呢？”明明没什么味道啊。

秦无妄、吴余晏和夏桔也先后试了圣水的味道。

秦无妄和吴余晏都觉得圣水跟普通的水没什么差别。

但夏桔和陆灼同样觉得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