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支支吾吾:“你、你……那疼吗?”
“哪儿?我只是头疼,”陈洗不耐道,“你有话不能直说吗?”
司徒曜面露苦涩。
他也想直说啊,但他怕直说了,就会被寻剑穿个透心凉。
传闻压抑越久的人越可怕,那青玉仙尊排第二,是没人敢排第一的。
“你之前不是说搬出去一个人住了吗?怎么早先我去你房前敲门,开门的却是青玉仙尊?吓得我……你们还住在一起吗?”
“那要问你哥啊,”陈洗道,“前夜他翻窗进我的房中,幸好师尊有远见,提前下了禁制将人逮个正着,不然……后来怕他还会突袭,师尊便又与我住到了一起。”
那日二哥从陈洗房里出来他也正好撞见了,司徒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是这样。”
但他还是觉得青玉仙尊和陈洗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可陈洗没了记忆,他更不敢说,便旁敲侧击地问:“你看见仙尊脖子上的痕迹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啊?不是虫子咬的吗?那痕迹与你前几日脖子上的好像有些相似,你说是什么跟屁虫咬的,师尊也说是虫子咬的,”陈洗再次感慨,“人间奇奇怪怪的虫子可真够多的啊。”
这话说得司徒曜哑口无言,只能尬笑两声,附和道:“哈哈哈是……是啊……”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去用膳了,饿死了,”陈洗不满道,“就为这点事你也没必要专门把我拉到这里来说吧,还以为有什么要紧的,能不能沉稳一点?”
司徒曜心说:我还不沉稳?我要不沉稳,方才看见青玉仙尊那副模样,早惊讶的下巴都合不上了……还会来跟你小心求证?
他打量一番,看陈洗的脖子上干干净净,毫无痕迹,只是嘴好像与平日略有不同,便问:“陈洗,你的嘴……是肿了吗?”
陈洗抿了抿唇:“好像是有点,大概是因为染了风寒,上火了吧。”
司徒曜思考着,若是仙尊强迫的话……那陈洗身上怎么会没有痕迹?
而且仙尊那种克制冷清到极致的人,也不可能被人一激便做出这般冲动的事。
司徒曜又想起,前日陈洗对仙尊找道侣之事的反感,恍然大悟,恐怕是陈洗这魔头强迫的青玉仙尊!
仙尊被迷惑,二人春风一度,醒来后仙尊追悔莫及,便将陈洗的记忆给封了!
这个似乎更合理一些。
司徒曜脑补完了第二出大戏。
见陈洗要走,一把将人拉住,直问:“陈洗,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青玉仙尊?”
陈洗愣住了。
这时,俩人挂在腰间的灵丰门的信物闪个不停,此物有传讯的功效,看来是凌傲月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