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小动物挂在任与骞身上,抽噎着说:“怎么办?我刚刚想一个很简单的题目但是完全没有思路。”
焦虑的情绪会传染,任与骞同样心焦,他是相信着叶容舟,但叶容舟这样的状态实在没有办法让他再次说出那句话。
于是,任与骞轻轻拍着他的背,说:“乖,我们先好好休息,等会儿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迅速降温的方法,至少我们明天可以以一个稍微健康的身体去参加比赛。”
安抚好叶容舟的情绪之后,任与骞去找了主治医生。
正常情况下,医生根本不会允许叶容舟这样的病人离院,但现在情况特殊,医生也十分无奈,不过也有办法短时间内控制病情,任与骞的要求也只是说这两天让叶容舟好受些。
医生给叶容舟上了药效更强烈的药剂。
冰凉的液体在血管中游走,叶容舟困倦地握着任与骞的手,问:“明天真的会好吗?”
任与骞亲亲他的额头,保证道:“会的。”
第二天,叶容舟醒得很早,一夜之间身体焕发了活力,虽说还是带着无法忽略的疲惫,但比昨天要好太多,至少在思考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是一团浆糊。
叶容舟抿着唇想,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拿到集训的那六十个名额之一,至于最后的那六个名额,他会在将来努力争取。
任与骞醒得比叶容舟还要早,他一大早就联系上了郑老师,又接过了徐家的阿姨准备的早餐。
郑老师已经知晓叶容舟的情况,她十分担心,毕竟这是市一中乃至整个省的种子选手,却在比赛前夕出了那么大的岔子。
医生为叶容舟做了基础检查,确定他身体情况比较稳定时才心甘情愿地放人。
叶容舟从没有那样紧张,哪怕任与骞再哄他,他也只吃了半碗粥,再多就吃不下了。
参加CMO的学生需要同集合才可进入考场,徐青曼派了车过来接两人去集合地,一路上叶容舟都没怎么说话,他在脑海中演算着一些简单的题目,再三确认自己的思维能力勉强能够应付考试。
今天是个好天气,秋高气爽,天空的颜色格外漂亮,空中的云朵像一朵朵蓬松柔软的棉花糖。
车窗外是人来人往,车内两个少年额头相抵。
任与骞握住叶容舟地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加油。”
叶容舟眨了眨眼睛,在任与骞唇上飞速地亲了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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