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平疑惑地看向宣秀秀。
丑得很结实啊。
侄子为人脚踏实地,他家教严厉,从不许他在外面胡来。
且不说姑娘家的美丑,平白无故带回个女娃,这要是被孟家知道了,指不定要批评他这做叔的不称职。
“是这样的,她叫宣秀秀,是——”
“宿主,公布宣秀秀真实身份,获两月生命值!”系统机械音响起。
擦——
孟铁生咬着腮帮子。
他恨不得搞死它!
“她是我的妻子,刚从老古村娶回来的,过段时间再打结婚证,给她在孟家湾置办一套家具。”孟铁生咬牙道。
“!”孟鹤平。
骤然听到这么震惊一消息,他的心像被滚水烫起个水泡。
啥子情况?
侄子是来凌河一带执行任务。
他可不是专程来处理个人问题的。
再说了。
孟家怎么可能允许家中硕果仅存的宝贝疙瘩,娶个村里丫头为妻呢?
“三叔好。”
宣秀秀笑吟吟打招呼,大方得体,没有丝毫扭捏。
她见孟铁生没隐瞒两人关系,心中生出一丝满意。
所以见了人家的亲眷,她以礼待之。
“好,好。”孟鹤平笑。
这丫头模样儿不好,但行为举止庄重,不卑不亢的,也没有村里小姑娘见生人时的躲闪与别扭,对她印象改观不少。
娶妻娶贤。
丫头说一定有过人之处,才激发了铁生求娶之心。
关键是侄子光明正大公开她的身份,这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现在不兴娶姨太太,都一夫一妻呢。
婚都成了,他们得好好待侄媳妇。
“三叔,你让婶娘先带她去休息,我有事儿跟您商量。”孟铁生一脸冷漠道。
“哦,好,好嘞。”
孟鹤平连忙点头。
他听出弦外之音了,侄子应该有难言之隐,不便当人家姑娘面儿谈,这是要急急送走宣秀秀呢。
“香莲,给秀秀腾出间空房。”
他对着里屋喊了一嗓子。
在农村,通讯基本靠吼。
孟鹤平的妻子王香莲从里屋出来,手中举着一盏油灯照明。
猛一见宣秀秀,王香莲吓一跳,但好歹是大队长家的,见过外面的阵仗,很快就换了笑脸。
“秀秀,跟我来。”
她性子温和,素来不喜多问。
孟鹤平叮嘱过她,水生的事儿,不管是什么都不要打听,只管好好听安排就成。
临离开前,宣秀秀想起什么。
她顿足回首,目光移向孟铁生。
“水生,我今晚想先适应下……”
她拿眼扫向孟铁生。
这话大男人应该懂吧。
孟铁生钢铁般的脸,泛着一丝黑紫。
他被她黑溜溜的眼,正大光明地盯着,对方话儿说得透亮,意思很明确。
她是说她今晚不想圆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