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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1 / 2)

徐临柑捂着嘴巴闷咳了几声,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动了动,炙热的手指碰到滚烫的脸颊,整个身体就像在汗蒸房一样,露在外面的后背也一块红了。

那小声,带着试探的“告白”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平时清冷禁欲,看起来一句情话都不会说的薄情人,拉着你躲到角落,一次又一次向你告白,这简直是在考验人的意志力。

还好徐临柑向来意志力感人,她还是勉强把大脑里的线拉住,抓出了几个关键词:“护士?他们?有人跟你说的吗?”

没事跟他说这些干嘛?

他平时气势那么强,有人敢跑到他面前说这样的事情?

段清延摇了摇头,道:“他们在贩卖机旁边说的,我和崽崽在医生走的时候听到的。”

“嗯。”徐临柑点了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反正她是不敢想谁敢在段清延面前谈这样的事情,不对,主要那个医院都是段清延的,他身为boss,护士是他的员工,她就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员工敢跟总裁说这样的话。

“那个清延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追求这个词呢,是用在还没有相爱在一起的人身上的。”徐临柑冷静下来,嘴角露出职业微笑,跟段清延解释道。

“可你不喜欢我了?”段清延说着抬起头看过来,委屈的望着她,向前走一步,高大的背挡住了部分光,阴影投射下来,遮盖在徐临柑的身上。

明明是委屈的声音,行动起来却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徐临柑的呼吸变慢,手心握紧,看着向她靠过来的段清延,身体往墙上靠了靠。

明明试过几次身后无路,还是每次都忍不住往后靠去。

段清延垂眉看着她,委屈的目光里混着一丝不明的情绪,声音低沉暗哑:“请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柑柑。”

“好不好。”沙哑的声音拖着音调,委屈混合着撒娇,撩到人心底去。

徐临柑脸颊全部红了,手指将手心攥红,大脑冒烟,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掉,大脑里段清延的那句“好不好”就像病毒一样,霸占了她大脑中的每一处角落。

徐临柑低着头,脸上潮红一片,手指抓着衣服不停摩擦,声音像是从喉咙眼里发出来的,支支吾吾,声音非常小,每一个字都有着颤音。

“好,其实不用这样,我也喜.....”

“段总,徐小姐,原来你们在这里啊,我在大厅那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你们。”一道雄厚的声音传过来。

“嗝。”徐临柑听到他声音后立马打了一个嗝,捂着嘴巴低着头,不再说话。

颤动的瞳孔看着地面,心砰砰直跳,像打鼓一样,嘴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手心处。

好险,她差点就要说出来了。

她要说出来,到时候怎么收场啊,她不是指段清延那边,而是自己的心,刚刚那话要说出来,她就真的要控制不住了吧。

她怎么能对一个这么纯真的人下手呢!!!

谴责,她必须好好谴责自己!

“你们两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接下来还要参观吗?”小林牵着段池渊走过来说道。

段清延抬头,低沉阴郁的眼神看了一眼小林,很快,这个神情就消失了,眉眼恢复往日间的清冷,面容淡淡,只是攥紧的手,显示他心情不佳。

小林被段清延那一眼扫过来,吓得停在原地,在看去时又什么都看不到,手指摸摸了脸颊,心想,刚刚是我的错觉吗?

“段总,徐小姐,你们两个需不需要香槟?”小林笑着问道。

徐临柑深吸几口气调整好状态,转过头来,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声音有些沙哑:“谢谢,香槟就不需要了,我们接着去参观吧。”

徐临柑从段清延走过,迈着步子向小林走去,手牵住段池渊的手,道:“走。”

段清延停在原地,看着原来徐临柑走开的地方,手指握了握,刚刚擦肩走过的那一刻,他好想抓住对方的手。

眼神暗了暗。

他现在内心极其不安,他不知道刚刚他做的那些是不是太激进了,应该在缓缓的,可是看到徐临柑和别的人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忍不住,他本身就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向来都很直接,应该说是外在赋予他的东西,帮他遮住了他内在的东西。

他本质上,就更擅长掠夺、抢占、进攻。

只是,因为是她,他愿意将獠牙收好,将爪子藏起来,伪装成乖巧可爱的大狗狗。

可是在如何伪装,他也不可能从狼变成一个狗,虽然都是犬科动物。

那个一头黄毛,居然说他们离婚,段清延的眉头皱起来,冷漠的看了一眼小林,往前面走去,跟上前面的徐临柑。

那幅画,他一刻都不想放在这个美术馆里。

小林站在原地,摸着头脑,看着匆忙离去的徐临柑和冷漠看了一眼他的段清延,他怎么觉得这个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他不会是撞到他们两个!

小林惊讶的捂住嘴巴,瞳孔放大。

听说很多人情到深处就想亲嘴,他们不会是在接吻吧,坏了,他坏人好事情了。

罪过啊。

小林抿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鼓起,看着前面段清延的背影,啧啧了几声。

他们两个人果然是非常恩爱啊!模范夫妻!

而此时非常恩爱的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走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尴尬的感。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经过刚刚的事情,两个人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异,沉默的看着画展,交谈也非常的少。

好在后面看画展也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要不两个人都会非常的尴尬。

看完画展后,小林就带着他们去顾老先生的定的餐厅里去。

国宝级画师顾逾荆老爷子是讲究人,说是讲究,这是修饰化的词语,他就是个有点神经质的固执老头,可能搞艺术的都有些这样的毛病,他极其热爱自然,热爱树林、花草、虫鸟,热爱山野,所以经常跑到乡下去画画,一画就好几个月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