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深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之后,他又问:“可可,你是什么时候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的?就只有今晚吗?”
“第一次就闻到了呀。”余可可想起他第一次来酒馆,被阎深抱在怀里的时候,那时候他就觉得整这个人身上香香的,好好闻。
忍不住想要亲近。
余可可继续道:“但是以前只有离你很近的时候才能闻到,今天的味道比较大,是香水撒了吗?”
神他妈把香水撒了。
阎深无奈又好笑,rua了一把余可可的脑袋,“不是什么香水,是我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很奇怪,我们在场的,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能闻到。”
江秋白刚才就猜到了,他也觉得好奇,“为什么可可会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呢?”
阎深也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可可的歌声居然能安抚我的发情期,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吗?”
这还得实验一下,看可可的歌声是对所以omega管用,还是只对他一个人的管用。
如果可可的歌声能安抚所有omega的发,情期,甚至是alpha的易感期,那他们星系的历史或许可以改写了。
阎深把自己的光脑递给可可,教了他使用方式,“像刚才那样,直接唱,光脑会自动录音。”
余可可点点头,再次唱起来熟悉的歌谣。
这次的歌声没有了先前的急切,多了几分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墨影挥手隔绝,江秋白这次没再靠进去,他也想仔细体验一下可可歌声中的美妙。
一首歌不过就几分钟的时间,大家都从美好的回忆里回过神来。
不约而同的感觉,听可可唱歌,就像是给自己的全身心都做了个spa。
阎深妥善保存,又有点犹豫,“可可,哭声能录吗?”
可可的哭声可以让人想到自我毁灭,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做成声波攻击性的武器,可可要回去报仇的话,也能有一点保障。
只不过,他有点舍不得可可哭。
余可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哭就哭呗。
之前打麻将,他输了钱,珍珠不够,他还偷偷哭珍珠呢。
“那我去厕所哭吧。”余可可站起身,还是点歪歪扭扭的,“别影响到你们了,刚好我也想试试站着尿尿的感觉。”
众人:“..”
阎深也是一脸无奈又好笑,起身扶着可可去了卫生间。
“你出去呀。”余可可用完就丢,“我自己可以的,我现在能站着尿尿了。”
不用像他第一次被阎深扶着上厕所了。
现在想起来都还很尴尬。
阎深无奈,又rua了一把顽皮的可可,这才出了卫生间,顺便帮他关上了门。
卫生间的门不能隔绝所有的声音。阎深还能听到一下细碎的啜泣声,心脏突然揪疼了一下。
不好的回忆霎时充满脑海,幸而他从小到大的抗压能力很强,并没有产生什么自我毁灭的念头。
余可可很快就出来了,走路还有点不稳,阎深感觉上前扶住。
“阎深哥哥没事吧?”
“你还好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
经过这一晚,他们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都是成年人,该说清楚的就要说清楚,不能拖拖拉拉的。
回到卡座之后,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阎深就找了个借口把可可带到最远的卡座说悄悄话了。
吃瓜群主伸长了脖子,隐隐约约能听到一点点。
“可可,我先前说的事情,可以考虑一下吗?”
“你录节目的时候为什么要戴我的珍珠耳钉?”余可可羞涩一笑,“我都看到了。”
“你说呢?可可。”
“那,那我会考虑的。”
..
江秋白忍俊不禁,“诶,你们别打扰人家谈恋爱,喝你的酒吧,吃什么瓜呀。”
“咦!”许若轻故作嫌弃,满脸揶揄:“那我和舒姐姐是不是也坐远点,不要打扰你跟上神谈恋爱呢?”
江秋白小脸一热,“去去去,我们跟他们可不一样。”
皇后娘娘和许若轻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这地方,确实是太欢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