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鱼是不是大妖的陷阱,万一有毒的话……
啊!要是有毒,他不会和慕容筵一起死在副本里吧?不会吧?他才这么年轻,他不想死啊!
“宁哥哥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慕容筵愈发靠近。
他见宁既微还是不开口,于是更放肆了些,低下头吻在宁既微唇角。
那唇角沾了少许油渍,慕容筵细细地品尝,从唇角移到了下唇,轻轻地咬了一口。
“宁哥哥的味道真好。”慕容筵边咬,边夸赞了一句。
要是宁既微能开口甚至能动作的话,他此刻肯定不会如此温顺,定然会推开慕容筵,可是他妈的!他真的好晕!
卧槽!不仅晕,还没有力气!
那晕眩的感觉使得宁既微眼前有些模糊,他逐渐看不清慕容筵的脸,只感受到那吻加剧了些。
齿关被人温柔地撬开。
紧接着是绵长而又细腻的吞噬,将每一瞬都拉得格外漫长。
宁既微难耐的喘息声被封在那一吻中,他被慕容筵抵在墙面上。
“宁哥哥今日真乖,以后日日都这样,可好?”慕容筵似是很满意宁既微的不抵抗,唇角一弯,牵出浅浅的一笑。
那笑恰到好处,称得慕容筵整个人都是柔和的,放松的。
反观宁既微,则……
双唇分离的那一刻,宁既微狼狈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实是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但听慕容筵说话却很清晰。
尼玛的!要不是他没有力气……
还说什么以后,你妹的以后!你个逆徒!再有下次,他一定替原主清理门户!
慕容筵整个人覆了上来,指尖落在宁既微颈侧的领口处,他顺着领口往下,一路向下……
束带被人以两指勾着,只消一步,便能轻而易举地从它主人身上脱离。
宁既微心下大骇。
卧槽!慕容筵不是想在这里吧?这里是东厨啊!
这墙面这么硌,地面还这么凉,甚至于那木桌都是硬的!
“宁哥哥。”慕容筵抬起另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宁既微眉间,“怎么皱眉了?这般神情,是身子不适吗?”
你可算看出来我身子不适了,我真是谢谢你!但是……你看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松开我?
太过分了!
宁既微费力地抬起视线,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话没说出口,便听得外间匆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