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华清又甩出那把折扇摇了摇,微笑着说道:“小师弟初来乍到,怕是很多事都不懂,大师兄我特来指点一二。”
南修竹挑挑眉:“指点?大师兄不妨有话直说。”
雍华清猥琐一笑:“老规矩,你若是不懂也可以问顾长庚。师弟要好好伺候师兄,决不能怠慢。”
南修竹对“伺候”二字嗤之以鼻,想到之前顾长庚对雍华清面面俱到的照顾,他便觉得恶心。
南修竹不卑不亢道:“那么这规矩从今天起恐怕要改改了,本人从没伺候人的习惯。你若是不服,尽管去找师父。”
雍华清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一点也没因为南修竹的话而气恼。
他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小师弟,伺候,可以有两种意思。你可以不像顾长庚那样做苦力,只要躺在师兄身下承欢就行,师兄保证绝不会亏待你。”
南修竹被他恶心的不行,残月鞭化成一把白色长剑,直接架在了雍华清的脖子上。
“滚出去。”南修竹冷冷说道。
雍华清用扇子挡开南修竹的长剑,反手一抓便将他丢在了床上。
残月鞭真身再厉害又如何,如今他只不过是一具肉身。而雍华清已是元婴后期,压制南修竹手到擒来。雍华清一个定身咒便将南修竹定住,下一刻便扑了上去,开始拉扯南修竹的腰间束带。
“大师兄!”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顾长庚站在门口,大喝一声。
“走开。”雍华清不耐烦的说道。
“大师兄,师父叫你。”顾长庚又道。
雍华清低低咒骂了一声,起身拂了拂衣摆,回头对南修竹邪魅一笑,提步离去。
顾长庚解开了南修竹身上的定身咒,黑着脸等他整理完衣裳。
“你怎么四处招惹烂桃花,你这样,我娘知道么?我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要为这种破事操心!”
顾长庚幽怨的看着南修竹,话里有说不出的嫌弃。
南修竹讪讪一笑:“又不是我招惹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再说也没有很多啊...”
顾长庚白了他一眼,道:“还不多,前有月止音,现在又是雍华清。还有那个凝落,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刚刚竟然...竟然打不过他!”
“什么?你和他打架了?有没有受伤?”南修竹立马关切的凑了过来。
顾长庚伸出一根手指,道:“没有大碍,只伤了这里,皮外伤,没关系。”
南修竹刚要去碰那根手指,顾长庚忽然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