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马后,他凝神看向了谢问渊,然后慢慢从腰侧抽出另一把弯刀,他扫了一眼谢问渊手上的长qiang,笑道:“这就是那杆大将军手中的谢家qiang?在战场上我倒是见过两次了,第一次是老将军谢成,枪法倒是不错,但年岁太大了,qiang杆子都提不起了,力道软得......啧啧啧,第二次见着,就是那个小将军了,他啊,和你一样花招子实在太多了,本王实在看不下去,就‘教了教’他,谢丞相啊,你瞧你手上这长qiang最深刀痕就是本王留下的,要不是有人舍命去救这小将军,只怕他的脑袋也要如同那个张盘一样挂在回鹘的战旗上了。”叶赫喆说到这处,嗤笑一声,“都说这谢将军家传的qiang法神乎其技,可如今看来,比上本王这回鹘的双刀,可是差得远了。”
谢问渊面上不知何时溅洒上了几点血迹,他望着叶赫喆,一直面色冷冷的他,忽而垂着眸子睨向叶赫喆,他勾唇笑了笑,“你再试试?”
叶赫喆见着,却忽而冷了脸,“方才我且向瞧瞧你的本事,让了你一把,你倒是傲气?呵,本王就让你瞧瞧回鹘人是你们大晸人永远都战不过的!”
话毕,他提着两把弯刀袭了上去,叶赫喆本就善战,方才单刀就已是凌厉,如今双刀更是诡谲,谢问渊格挡一阵,三十余招后,他忽而一反此前的qiang法,双手持qiang猛攻而去,次次直击叶赫喆命脉!
叶赫喆一怔,连忙躲开,只是他在躲闪的功夫,谢问渊又忽而变换了路数,长qiang一挑狠狠拍到了他的腰侧,刹时五脏六腑都要震裂的剧痛传来,只是到底是战场厮杀多年之人,就算这般痛楚他亦没有一时停歇,顺势抓住了□□,他本就天生气力巨大,在谢问渊一时无法抽出枪杆时,他抓住杆子挺身而上,提刀向谢问渊砍去。
谢问渊见状,向侧方迅速转身躲开,左手抓住qiang杆,右手成拳迅疾击打向叶赫喆脖颈,速度之快,让叶赫喆几乎无法反应,只待叶赫喆吃痛,谢问渊扯出□□,面色森冷,向叶赫喆心口刺去。
叶赫喆连忙狼狈躲闪格挡,旁侧的副将护卫等急忙挡开谢问渊护卫的攻击,
两人得以冲上来挡到了叶赫喆跟前。
谢问渊神情一凛,攻势竟比刚才更加猛烈,他战法前所未见,其枪法更是前所未见的迅猛。
没人能想到,大晸朝的丞相竟是这般的武艺高强,没人想得到,那个传闻中不受谢大将军喜爱的长子,竟这般擅战。
那两个副将连连败退浑身是伤倒地不起时,谢问渊提qiang上前与叶赫喆又战到一处。
刀枪相撞,力度惊人,一刻时辰过去,叶赫喆腰侧颈部背后都受了伤,觉着吃力时,却发现亦受到些重击的谢问渊只是气息重了,但招式确实游刃有余。
这一认知让他刀法更加没了章法,两人又过了五六招,谢问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忽而用枪杆子狠狠击打在他脊柱上,犹如那年他用刀柄打在谢成颈椎上一样。
忽而,叶赫喆明白谢问渊这是在什么了,腰间的上、脖子的伤、脖颈的伤......都是他是假到谢家人、边境将士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