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校皆是由皇帝任命的将军、教头亲力亲为。
便是魏和朝也不得不承认,那谢成确是朝中难得地将才,若是这禁军由谢成操训,他兴许还多谢顾虑,但......
想到如今那位沉迷美色的禁军大将,魏和朝嗤笑一声。将如何,兵如何,有那般将军在,想来这些禁军也不过乌合罢了。更何况,京兆城已经平和了百年了,守城禁军大营的兵士早了安于享乐,只怕从未预料到有朝一日回鹘人会杀到皇城,早已丧了血性。魏和朝自然是不惧的。
只不过......
“周显至今不知去向?”京兆城南毫不起眼的一处小楼深处,魏和朝听了探子来报捻须蹙眉。
说来这六万禁军中算得上有用的,也就是 手中这两万了,当年拉拢周显时,便是让他将手中的禁军令权交出,本来算着应当在前些时日赶到此处,但却忽然消失不见了,唯独差人将令牌送了来,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今也未曾查到,甚至他手下几个得力的探子也未曾查探到分毫消息。
虽说他想要的也只是那个令牌而已,那周显是来是去,是生是死,于他而言都无甚要紧......
思索片刻,魏和朝且才展眉道:“罢了,周显的去向便不查了,令牌到了便行,你且将这令牌交给秦浩名,让他按计策行事。”
魏和朝下手跪着的暗探垂首应是,离去前又向魏和朝低声说了几句,只见魏和朝点了点头,他便离去了。
与此同时,暗夜里,一行五个黑衣扛着一个乌黑的大包悄声出了京兆城门,一路向北奔去。
城北,禁军大营,兵部禁军行令久候不到的大将闵之同急得在帐中来回走动。
白日大营山北瞭望台就已瞧见了京兆城的战火,至今已有三个时辰了,但是就不知为何兵部的令牌至今未到,没有令牌,闵之同就不知是否能够行动,不知此时是否是魏丞相所说的时刻,他只怕行差踏错,坏了魏丞的事儿,那......
已不知是今日第几次掀开营帐的帘子,闵之同望着远处通亮的京兆城,又向帐前护卫问道:“周尚书还未来?!”
门前士兵摇头:“没有,将军,您说这战火都烧了
这么长时间了还未等来令牌,莫不是出了甚么变故?”
听得这话的闵之同气急,一巴掌拍在小兵头上,骂道:“放什么狗屁!若是出了变故你我可是能活?你最好求老天爷不要出事儿!”
“是是是......”
不过还未等这小兵认错,远处大营守卫兵急忙奔来:“将军!将军!周尚书来了!!”
闵之同心下那口气暂且放了下去,正欲开口应声,却在看到紧随其后几人时蹙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