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前些时日拉哈大人您提到过,若是能助您取得黄金,您便让我离开牢房......不知那些话作不作数?”
“当然算数了,待会儿我就让人给钟老板准备屋子。”拉哈笑望着钟岐云,见钟岐云眉头依旧不见舒展,他眯了眯眼似有些许不耐:“钟老板,可还有别的什么要求?”
“那......我那两位兄弟......”
拉哈一听,笑了
起来,温和道:“既然如今我和钟老板合作,那当然要给你相应的自由,你这两个下属,当然就任由钟老板安排了。”
钟岐云面上一喜,朝这个慎度人行了大晸的拱手礼,“那便谢过拉哈大人了。”
“钟老板客气了。”说着,拉哈又问道:“说来,那日裴家少爷和家丁还关在海湾深处的牢房里,就不知钟老板......”
听到那些人,钟岐云神色淡淡,应道:“哦,裴家啊,就暂时关着吧,这裴家少爷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见钟岐云真的对背叛他的人不留一丝情面了,拉哈掩藏下眼下的精光,道:“那就听钟老板的。”
事情说定,拉哈果真如前些时日承诺那般,让他搬离牢房住进了铺了绵软褥子的房子,并任他自由行动,虽说身边依旧有一两个海盗跟着,但比之往常实在好了许多。
钟岐云心中有事,不愿耽搁,当日搬到屋子后,他等也不等,拖着伤腿马不停蹄地请人引着他赶往谢问渊、江司承关押那处,将人接了出来。
将二人带到拉哈安排的屋子中,钟岐云让门外看守的海盗给他打几桶冲洗的干净水,还有两套干净的衣服送来。
待门关上,江司承按照之前谢问渊交代好的,悄无声息地走到屋子角落小心翼翼观察屋外动静。
钟岐云拿过一套衣物,走到谢问渊跟前,说道:“你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水,我瞧你衣服现下都还是湿淋淋的,你赶紧换上,莫要给染上风寒。”说着就将衣服递给谢问渊。
只是手伸出去许久也不见眼前人接过去,却是瞧到谢问渊皱了眉。
钟岐一怔,困惑道:“怎么了?不喜欢慎度的服饰?”可又瞧着谢问渊一身慎度衣服,纵然有些脏污潮湿,却也是好看得很。
果然帅哥穿啥都是不挑的。
谢问渊没有应声,只看向钟岐云破烂的裤腿,甚至隐隐看得到其间伤口......
眉头紧蹙,昨夜太暗,他没能注意到钟岐云身上有伤,今日钟岐云来时,他远远就瞧着钟岐云走路迟缓,等近时才发现这人竟是受了伤的。
破烂的裤腿那处隐隐瞧见缠了纱布,但纱布却被暗红血红沾染,显然被遮挡住的伤口情况并不好。
都已经这样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