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怎么有冰镇的水啊?”平疑惑地问道。
营地虽有冷库,却不会浪费在冰水上面,军雌体能消耗量大,如果由着性子来,营地就是再建一倍的冷库,也不够给他们供应上冰水的速度。
所以,他们要领只能领到常温水,如果想喝冰的,那得自己掏钱,让五公里外的超市给送过来。
“不知道,反正咱们队去领的时候,人家就剩这个了。”己方队友过来,勾在平的背上。
“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追咱们队里的平?”队友向平挤眉弄眼。
他也不是胡说,平算是雌虫里难得一见的精神,利落,一般都很受那些渴望生雄崽的双亲的喜爱。
换句话说,一看就好生养。
“胡说什么,”平笑着用胳膊肘兑了回去。
他在部队和队友们亲密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那种热辣辣的视线,几乎不下于毒辣的太阳。
平向来大大咧咧惯了,他拧开水,灌了了半瓶,把刚才那种不愉快抛到脑后。
“还是冰的带劲!”平大声说着,周围的队友们以冰水代酒,敬着,又欢笑着。
……
自从上次篮球场上,平感觉自己受到的窥视越来越多了。
就像现在。
“来,给你的午饭。”舍友把饭递给平。
平刚想说谢,掀开了盖子,却是熟悉的菜色。
他皱紧了眉,问道:“最近食堂来了京都藉的厨师吗?”
舍友坐在床上,扒了两口饭,道:“咱们这个荒星野岭的破地方,能招来京都厨师?开什么玩笑!”
平挑起根绿叶菜,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盛安饮食挑剔,吃蔬菜从来只吃绿叶,所有根茎的部分,都要一一切掉,否则盛安就一口不动。
平在盛家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种精细饮食,初来到这个营地,面对口感偏硬的根茎,他还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
难道真是他敏感了?
平这么想着,却被舍友的催促打断。
“赶紧吃吧,咱们下午训练完,可还有场演讲会要听呢!”
兴许真是巧合吧。
……
生活总是在你试图自我安慰时,亲切打你的脸。
演讲会向来是好动的军雌们最不喜欢的一部分,因为演讲人长篇大论,涛涛不绝,却没有一个字是军雌们感兴趣的话题。
他们除了适时叫好,当一个鼓掌机器,剩下的,就只有军姿端坐着,眼睛放在前头,脑子里开着小差。
平刚摆好姿势放空没多久,却听到场中一片此起彼伏的惊叹。
“雄虫哎!”
“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