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被情热折磨了一周。
成婚当日,为了婚礼好看,太子大发慈悲地临时标记了他,叶遥的身体终于感觉好些。
喜婆给他化妆的时候,他把口红纸折成小飞机,轻轻一扔。飞机飞远了,又在半空中坠了下来。他托着腮呆呆地望着外面,叶东林和太子的人在外面守着,他问负责看着他的下人:“叶逢之呢?”
“二少爷帮您送信的事情被太子殿下查出来,太子派他去南省历练了。那里瘴气虫豸很多,二少爷恐怕要吃些苦头。”
叶遥咬住下唇。
他不喜太子,十分不喜。等到他蒙着盖头抱着比拳头还大的苹果,坐着一顶小轿进入太子府的侧门,再次闻到那股苦茶味信香的时候,这种不喜达到了顶峰。
士可杀不可辱,他在北疆的时候,寨子里的人,包括他遇见的匈奴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根本不会利用乾元信香这样的手段整治人。
中原人,真阴险。
他抱着苹果稳稳地坐在喜床上,太子拿喜秤挑开叶遥的盖头,第一眼竟有些惊艳。
经过这几天雨露期的折磨,叶遥身上来自北疆的野性褪去,继承自父亲的清秀显露出来。他的眼尾上挑发红,举手投足间隐约有股媚意,像一朵带着露水的成熟玫瑰,身上全是甜蜜的桃子香,着实算得上美人。
太子忍不住想,自己的调/教手段果然有用。
他咬了叶遥的腺体,缓缓注入信香,完成标记。往常求太子殿下标记的坤泽如同过江之鲫,太子根本不会在意坤泽疼不疼。尖齿刺破腺体,信香在里面停留的时候,叶遥疼得直蹬腿,一脚踢中对方的小腹。
太子大怒,给了叶遥一巴掌:“你放肆!究竟还想不想标记成结?”
“我不。”
叶遥的嗓音有些哑。一周前被雨露期折磨的时候,他把嗓子都喊哑了。他拉起衣衫遮住腺体上的咬痕,觉得肩膀和脸颊都火辣辣地疼,倔强地重复道:“不要你完全标记。”
太子怒及反笑:“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在坤泽的第一个雨露期里,乾元越彻底和深入的标记,象征着坤泽之后的雨露期能越稳当地度过。
如果两人做到最后一步成结,即使后面的雨露期里太子不在,叶遥也能凭着对方的衣物香囊等物品维持状态的稳定。而这次太子只咬了叶遥的腺体注入信香,以后叶遥的雨露期,就必须求太子在他身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