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第一悍将的名头,徐闻英忽地抬起头。那呼兰图悍勇无匹是北狄第一勇士,徐闻英的父亲就是命丧他手。
季博宇察觉到徐闻英冷峻的眼神,他探寻的看了一眼,徐闻英却连忙低下头,若不是他接着跟季正则低声谈笑,他都以为小舅子这是想起来了。
若不是我得在西北驻防,离不得身,季博宇重重放下酒杯道:真想去京城会一会他。他倒要看看,斩杀北疆一众名将的北狄第一勇士到底如何悍勇。
侄儿,此时鲁莽不得,季三叔道:北狄历来与羌人沆瀣一气,你此时的最重要的就是紧盯着羌人,以防异动。
季博宇道:侄儿明白。
再有,两国来使就算再恨呼兰图,季三叔道:未免再添战乱,呼兰图也不能在大昭境内出事。
哎呦,大好的日子,说些高兴的不好吗?许佑安的父亲端起酒杯道:来来来,喝酒,今日只管把酒言欢,不谈国事,几个孩子后半辈子都得对着这些,现在先让他们逍遥几年。
许二爷鼻子一哼哼,对着季三叔不满道:我看也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为正则将来的前途操心,净说些让人气恼的。
对着许二爷季三叔是一点脾气不敢有,他连忙赔罪,是是是,二爷说的对。
见季三叔赔罪的这样快,几人哄然大笑,欢闹的笑声中无人看见,徐闻英桌子下面的手,已经把筷子握成两半。
闹了一天过后,徐闻英把在嬷嬷房里睡觉的小团子留了下来,距离他生产过后已经一月有余,按理说早就可以跟季正则亲热,但几次他主动提及,季正则都以对他身子不好回绝。
季正则从浴房出来以后看见的就是,阿英穿着浅薄透亮的中衣半跪在床上的场景,那中衣薄透里面的春光分毫毕现。
好久没开过荤下午又喝了不少酒的老男人,顿觉浑身燥热,一股股的热流沿着脊椎往下冲,他大步走向床边,道:干嘛呢。
嘘,他刚睡着,徐闻英轻轻的把小团子,放到一旁的小床上,然后勾着季正则的腰带碎步点点的倒在床上。
腰带轻轻松开,徐闻英把脸埋在白皙的胸膛上,上面的每一道纹理,他都无比熟悉。他好似探寻珍宝一般,指尖轻点在上,细细摩挲,妄图指尖掌心能记住此刻的温度。
季正则任他小猫一样的动作,嘴角上弯着,怎么还偷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