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分量自己不清楚?季正则撑起上身跟小哥儿脸对脸,他抓着阿英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我怎样喜欢你,就会怎样喜欢他,放心吧,你就是生个蛋,我也照样喜欢。
能生蛋的是母鸡,阿英佯怒打了他一下道:你才要生蛋呢,我要生儿子。
听他这样说,季正则来了兴趣,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不是哥儿,不是女儿。
我就知道,在我肚里,我让他是儿子,他就得是儿子,阿英仰着笑脸说。
阿英心里其实有其他的顾虑,他自己就是反复被贩卖来历不明的哥儿,没准他也是被家人嫌弃卖掉的,所以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哥儿。
女儿都不希望是,女儿将来也要嫁人依靠夫家生活,并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像他遇到的这么好,也并不是所有的哥儿女子,都有他这么分运气。
季正则让他这番说辞堵的只能哑笑,然后挑着他的一绺头发认真的在指尖摆弄,他就躺在阿英肚脐下方的地方,温热的呼吸弄的阿英脊骨上一片酥麻。
阿正哥,阿英每次情动的时候都是这个调调,季正则不知道怎么他俩聊的这么正经,阿英竟然还能反应起来。
小夫郎浓丽的眉眼带着潮红,欲语还休的看着他,这可难坏了季正则,要是平时直接扑过去就完了,可眼下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头三个月还没过,愚要干点什么是万万不能的。
老男人让小哥儿弄的口干舌燥,正欲劝阻一番,一根淘气的食指钻进他的里衣内,顺着他的胸膛,不轻不重的轻挠着向下滑。
季正则:
一把从他的胸膛一直向下燃,刚要着到关键地方,作乱的小手就被人一把攥住,别闹,大夫不让。
是大夫不让吗?不应该是你儿子不让。阿英蹭着到季正则耳根处,主动推着衣衫向上,半眯着眼小声道:那亲亲,阿英愚要亲亲。
到最后阿英得偿所愿的亲了个够本,可怜老男人数九寒天的,自己个拎个桶冷水擦身降火。
第二日刚用过早饭许二爷就登了门,来跟他说佃租的事,阿正啊,这是今年的佃租,你爹不在你来收。
我来收,爹不在京城那边不过来人收吗?季正则问道。
从前许二爷跟季正则说些京城的事,还背着些阿英,现在人家小两口孩子都有了,他也就不顾及那么多了,许二奎道:许多人不知道,你爷爷当年就是在这间快要倒的茅草房里,娶的你小爷爷,哪知道你那小爷爷,竟然是皇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