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
阿英气鼓鼓地道:你说了,让那个碧莲进门给我洗脚!
你听错了,老处男不要脸的狡辩,这会就不怕阿英扔人了。
哼,阿英哼的声极轻,脚丫子噌的放进温水盆里,洗吧洗吧甩甩水,穿鞋就走,走到一半返回身还把袜子扔进盆里。
这是让他洗袜子吗?
季正则看着阿英抱起自己的枕头,头也不回的就回了外间,妥妥的要跟他分居的架势。
老男人自知理亏,吭哧吭哧的洗完了俩人的袜子,也抱着自己的枕头,不要脸的挤上了阿英的榻。
阿英使劲挣巴,他就死搂着细腰,脸还扒着颈窝,没脸没皮地道:我就一个媳妇,媳妇睡那我睡那!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脸皮这么厚呢。阿英被他不要脸的劲的弄的气结,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阿英,季正则抱着人家的腰摇了摇,好阿英,不气了好不好。
潮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阿英脑子全都是他和季正则亲热的画面,只不过把他自己替换成了不知名的哥儿和女子。
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僵着,季正则一下下往元宝似的耳朵上啄,弄得阿英都躲到了墙角,那嘴落到了脖子上,实在是受不了他才蹭一下坐起来,瞪圆了双眼道:我自己会洗脚,你不能娶小妾,我不准!
我的好阿英,合着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小妾和洗脚啦?季正则拧了拧阿英的鼻子,被人使劲甩开。
这会阿英才想起,他说的:吾甚爱之,脸色稍缓。
季正则简直哭笑不得,阿英,你听我说,我呢与旁人有些不一样。
我要是喜欢谁啊,就可劲的稀罕,你不喜欢我都不行,黑暗里季正则的眼神尤为坚定,他道:我是一家之主,所以最重要的事就得听我的。
现在咱们家的家规,最重要一条就是,季正则咳了咳嗓子,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宠你一个跟我睡觉的也只有你一个。
真的,阿英将信将疑,地问:那你为什么说,那女人愿意就可以进门给我洗脚。
又是洗脚。季正则朗笑出声,趁机把人搂到怀里,我那么说不就是出口气,二十两银子那么好花啊,我不非得打击的他们一辈子都有阴影不可。
阿正哥,你真的不娶小妾?阿英忍不住再三确认。
不娶,不娶,快睡觉吧,季正则扯过被子揽着人肩膀就往下躺,阿英动了动道:榻小,还是回去吧。
不了,小一点抱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