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阿英的手闪电一般就伸到了乔千雨的脖子上,刚还骂骂咧咧的人,嗖的一下就被阿英以迅雷之势第二次扔了出去。
连一声啊,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通的一声,季正则听着□□拍地的生,浑身都跟着疼。而一旁被扔过一次的杨冯毅,刚要张口阿英的手老虎钳子一样,紧抓着他的衣襟马上就要发力。
季正则见状赶紧拦下,阿英,阿英,松开。
也不知道人和人的力气怎么能差这么多,他使劲掰了两下阿英的手却纹丝不动,而杨冯毅更是吓的直接留出了两行热泪,季正则只得沉下脸道:阿英!
阿正哥阿英的手渐渐撤下力,两只本来就大的眼睛瞪的溜圆,气鼓鼓地道,他们说话不干净!
说话不干净也不能先动手,你早上饭都没吃,使这么大劲我怕你累着,季正则深吸一口气。。
他眼了眼地上一个昏过去,一个匍匐挣扎,一个热冷盈眶的小可怜们,想:不管到什么时候,得和他们家阿英好好说话!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夫郎不光是力气大,动起手来更是一声不吭就下黑手。
以后可得注意着点,就他现在的小体格,都不够阿英扔两个来回的。
被扔到地上第二次的乔千雨都快要被这一番不要脸的言论气哭了,他趴在五米以外的地上心里骂:这说的是人话吗?没吃饭都扔这么远!!还有人性吗?
季正则你欠钱不还,还让夫郎打我们,我要到衙门告要债三人组唯一还站着的杨冯毅,眼含热泪无比哀怨哆哆嗦嗦的控诉。
季正则都快被这活像个丈夫跑还被小三打的倒霉蛋语气逗乐了,他咬了下嘴唇强忍着不笑出声,杨兄,我夫郎护我之心可能比较强烈,再说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们在我家门口大呼小叫的喊马小姐,他定然要吃醋的。
听见吃醋二字阿英立马转头看他,两只耳朵悄咪咪的倏地就红了。
你杨冯毅,还欲再说却迫于被扔出去的恐惧,只能一个你字来回重复。
季正则说:欠几个兄台的钱这么久不还,的确是我的不是,只是只是他现在确实一毛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