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这是误会小野哥了啊。
海远瞬间蹦过来,把袋子接过去说:“你就胡扯吧,我什么时候会馋到咬人了?不是我冷酷无情的人设好吗?外头冷吗?”
路野裹着一身寒气,把外套脱了挂起,说:“冷。”
海远立马搂住路野:“给你暖一下。”
路野看他:“你刚那什么闺怨眼神,吓得我还以为自己是负了你的人又负了你的心。”
海远才不说呢,当他傻么。
这么傻的心理活动怎么能告诉路野。
又得被路野拿来笑话好几天。
吃着豆腐脑,路野说:“早上路铭给我打电话,说钱已经还了,对方还来骚扰。路铭其实是把那家孩子打骨折了,但现在那孩子头疼发烧普通感冒,都到路铭家闹,说是后遗症。昨晚上又闹了,把路大家酸菜缸子都打了。”
海远鼓掌:“真棒,恶人还要恶人磨。”
海远想了想,羞愧。
人家路野本来也没有瞒着他的意思,这一会儿在他心里,神坛都被拉下来了,唇膏都不给人用了。
海远从豆腐脑里头挑了一小颗珍贵的黄豆放到路野的塑料碗里,一会儿又把油饼最脆香的那一截扯下来给路野。
路野:“?你是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吗?”
海远哦了声说:“我把你唇膏用了。”
路野说:“大胆了啊,唇膏呢?”
海远从兜里拿出唇膏说:“我用了,我再给你买一个。”
路野失笑,把唇膏从海远指间扒拉过来,说:“我不嫌弃你。”
海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做声,一会儿说:“也是,亲都亲过了。”
路野正吃豆腐脑,咳了两声看海远,摇头:“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纯情的富二代了。”
海远说:“本来就不是啊,我们校霸的世界太野了,你不懂,以后慢慢让你见识吧。”
路野笑得不行,他倒是真的在想,以后有什么事,都得带上海远。
毕竟这位亲同桌亲带友都说了:参与路野的生活已经迟到了,不想早退了。
再说了,不让他来,看这脾气闹的。
就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一块的世界会不会太野,吓到海远。
吃好早饭,海远说:“路大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对付那种寄生虫一样的人我没什么经验,不过需要打人我还是可以的。”
路野说:“嗯,你除了打人,戏也不错,百花奖需要你。一会儿跟我过去吧,路铭虽然真的打了同学,但是该赔的都赔了,他最近好不容易有点要长大了,这么下去迟早还得歪。”
当时堵过海远跟路野的那个要账公司已经倒闭了,这年头管得严,混混这碗饭难吃,他们觉得还不如上天桥卖手机壳来得轻松。
所以最近这几回,都是那家同学的家长亲自来耍横。
路野找人打听了下,那家同学的家长有自己的工作,妈妈在工地上做饭,爸在菜市场里卖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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