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头晕目眩,也就是俗称的饿晕了,吃点东西,就能好转。
而弥崽情况稍微复杂了一点,裂开的地方,没有及时处理,所以伤口处发炎了,发炎后就导致了身体一直处于低烧状态,这需要输液吃药才行。女医生检查完后,还谴责了雷骅:“你这个年轻人一点也不珍惜伴侣,再这样乱来下去,身体迟早垮掉。”
雷骅没办法反驳女医生,只默默地回了一句:我三十多,快四十了,不年轻了。”
雷骅不说自己年纪那么大了,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别人都以为他才二十七八左右。
后来雷骅吃了几块谷物棒,头就不怎么晕了,小崽崽也在旁边坐着吃谷物棒,这两天父亲和兽父都没有管他的饭,但好在家里有很多零食,帮他撑过了这两天。
弥崽还处在昏迷中,手背上在输着液。雷骅和小崽崽父子俩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守着弥崽输液。
雷骅定了外卖,点了一些肉,等外卖到了,他拿了一个大骨头给了小崽崽,这两天都没管小崽崽的死活,做为父亲真的很抱歉:“多吃一点。”小崽崽接过骨头开始啃上面的肉。
病房里有很浓的消毒水味还有药味,有些刺鼻但这丝毫不影响父子俩的食欲。
小崽崽吃撑了,瘫倒在病床上,肚子高高鼓起里面像是塞了个西瓜。
小崽崽满足地打了个饱隔:“隔~
雷骅还给弥崽留了一份,不过等弥崽醒过来的时候,那一份已经凉了。
雷骅就又重新点了一份热乎的,他很贴心地把骨头上的肉撕下来给弥崽吃。
弥崽靠在男人怀里,光一个嘴巴在动。雷骅不敢让弥崽吃大太多了,怕吃多了之后,弥崽又要进入到繁殖时期的状态了。
弥崽只吃了个半饱,还想要再吃,可是男人已经不准他吃了。
男人饭都不让自己吃了,本来在床上就已经饿了很久的弥崽,就觉得很委屈,哭了:“呜~”雷骅心疼地亲吻掉弥崽脸上的泪,他也舍不得让弥崽挨饿,可是吃饱之后的弥崽…太诱人了。“崽崽,别哭了,今天少吃一点,以后我给你做大餐。”雷骅先给弥崽画个饼,把人哄好再说。在男人耐心的哄骗之下,弥崽安静了下来,不想哭了,哭也是要浪费体力的,体力没了,等会更饿了等弥崽的低烧退了之后,雷骅就带着两个崽回了家。
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还没吃饱饭,弥崽一回到家就去床上睡觉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爬起来玩。雷骅陪着弥崽一起去床上休息,躺着的时候,他听到弥崽的小肚子一直在咕咕地叫,听得他心疼死了现在他有条件让弥崽吃得饱饱的,却还让弥崽在挨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