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雷骅一准备离开,弥崽就又哭了。总之雷骅不离开,弥崽哭,雷骅离开,弥崽也哭就很矛盾。
门外的小崽崽还在吼叫着,似乎很担心自己兽父的安危。
雷骅亲吻着弥崽哭红的脸颊说:“崽崽,我先出去让那小子滚去睡觉,马上就回来。”弥崽一双小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不准男人离开自己:“鸣…不…”
“可是小崽崽还在外面喊呢?”怀里这个崽在哭,外面那个崽在叫,真是热闹得很,还好房子隔音效果好,不然楼上楼下的就要过来投诉了。现在这种时期,弥崽眼里只有男人这只雄性,早就忘记自己还有幼崽了。
最终雷骅只能无奈地用床单把他自己和弥崽一起包裹住,然后抱着弥崽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地来到门口那,将门给打开。
门一开,小崽崽就赶紧钻了进来,关心地看着自己兽父问:”嗷嗷鸣·,”
弥崽根本没看小崽崽一眼,只一个劲地趴在男人怀里哭。
小崽崽见状更担心了。
雷骅稍微弯了一下腰,去揉了揉小崽崽的头你爹地没事,快去睡觉。
小崽崽不肯离开,非要守着自己兽父。雷骅没办法了,只能拿糖来哄两个崽。干这种事情,还真是费糖。
等弥崽不怎么哭了,小崽崽就去隔壁睡觉了。闹腾到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弥崽晕过去了,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雷骅没有早早就起床去做早饭,一直都楼着他的宝贝崽不撒手。等小崽崽睡醒了,雷骅让他自己去零食柜里翻东西吃,把肚子填饱。
吃零食这事,小崽崽无师自通,很熟练地打开柜子的门,找了一包巧克饼,粗暴地用牙齿咬掉外包装,然后风卷残云似地吃。
弥崽睡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男人一直陪着他躺在床上睡觉。
雷骅在弥崽眼皮上亲了两口:“崽崽,你醒了,饿不饿。”
弥崽当然饿,毕竟昨天晚上哭了那么久,很消耗体力。
“我去给你做饭吃。”雷骅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
弥崽赶紧把男人给拉住:“不走。”上一个繁殖期的时候,弥崽也这样,一刻都离不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