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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崽歪起小脑袋看着男人:“弥崽是雄性。”雷晔笑看着自己的小崽子说:“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不可以挂在嘴边说。”
在现代社会可没有见到哪个人总说自己是雄性或雌性,弥崽要是总这么介绍自己,肯定会让人觉得奇怪,所以雷骅要求弥崽把这个习惯给改掉。弥崽听男人的话,克制住自己,不说那两个词了雷骅现在没什么特殊的事情要干,每天就盼着小崽崽出生和天快点黑了。
天一黑,那么就换成是雷骅来玩弥崽了。弥崽虽然会反抗,但还是得任男人搓扁揉圆。有时候男人欺负狠了,弥崽就扯着嗓子哭,就差没把屋顶给掀起来了。
看弥崽哭得怎么哄都哄不好,雷骅往往都会说上这么一句:“崽崽,又娇气了,这样不好。”雷骅都跟磊问明白了,雌兽的承受能力比普通雌性要强上好几倍,没那么容易就疼到哭,他想他的小崽子就是喜欢故意哭一哭,好让他心疼。“不能这么娇气,知道吗。”雷骅一边帮弥崽擦眼泪,一边告诉弥崽不要太娇气,但娇气也是他一手养起来的,平时弥崽随便跌了一跤,他都跟像是摔骨折了似的,巴不得拿上瞬移到医院去做x光。弥崽怕男人讨厌自己这么娇气的人,擦擦眼泪
再吸吸鼻涕,就不哭了,不过那种撕裂的疼痛还在,所以眼泪还是忍不住会掉下来。
弥崽只能偷偷把眼泪擦掉,不让男人看见了。其实根本不怪弥崽会娇气,男人也不知道去跟其他雄性比一比,看看自己有多大。
雷骅并不在意自己的宝贝崽子娇气,只是因为哄不好、所以才故意那么说,让他的小崽子暂时先别哭了。
这一晚上,弥崽忍了一晚上都没有哭出声,只敢背着男人悄悄地流两滴眼泪。
可能是因为不出哭声,情绪就得不到宣泄,所以出事了。
次日弥崽睡到了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时脸色苍白得可怕。
而男人面色沉重地坐在旁边,看到弥崽醒过来了才露出一丝欣喜,赶紧把脸凑上去问:“崽崽,你好点了吗?”
早上的时候,男人给弥崽洗脸擦身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儿见红了,他就知道是出事了,还好没有什么大事情,小崽崽还在,就是弥崽一直睡着不醒。对上男人关心的目光,弥崽咧了一下嘴,有点想哭,但想起男人说不能太娇气了,就又把眼泪收了起来,隐忍地咬着手指头,冲男人摇头。见弥崽想哭又不哭的样子,雷骅知道肯定是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影响到了弥崽。
雷骅把弥崽从床垫上抱起来说:“崽崽,想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