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男人每天都要强迫他,这让弥崽痛苦不堪。傍晚时分,当雷骅像平常一样,抱着弥崽躺下睡觉,准备干点坏事的时候,弥崽突然对着他的脖子咬了-口。
这并不是在咬着玩,弥崽用力到牙齿都在颤动似乎把全身的劲都注入到了这一口里。雷骅这个皮糙肉厚,根本不怕疼的人,竟然也感觉到了疼痛,甚至疼得皱起了眉头。上一次被猎物给咬伤了手臂,血流不止,雷骅也只是皱了一小下眉头而已,可弥崽咬他这一口,疼得他冷汗都出来了,或许是因为脖颈相比较手臂要更脆弱一些。
感觉到弥崽还在不断地使劲,雷骅却没有选择把他的小崽子给推开,他嘴唇上干巴巴地问:“崽崽,为什么咬我?”
牙齿把皮给刺破了,毛细血管里的血都涌进了弥崽的小嘴里。
即便都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可弥崽还没松嘴,死咬着不放。
雷骅平躺下来,望着房梁,手掌贴在弥崽的后脑匀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抚,他没有要阻止弥崽的意思弥患咬够了,松开小凳,看着男人的脖颈被自己
教弥惠
咬得鲜血淋漓,他没有上去舔,而是抿起唇,放声鸣
咽。
雷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伤,他安抚性地在弥崽小脸上亲吻:“崽崽哭什么,我又不怪你。”听到男人这一句话,弥崽哭得更伤心了,他把男人给咬伤了,心里即自责又难过。
雷骅用手背把弥崽脸上的泪一点点擦干净,他反省了一下问:“是不是我对你不好了,才咬我的?”男人对自己很好,但弥崽过得并不开心,所以他才咬了男人一口。
这一口,让雷骅醍湖灌顶,清醒过来了,他先解开弥崽脖子上的绳索,接着再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把你照顾好。”
他怎么能用对待牲口的方式,来对待他心爱的小崽子。
男人道款了,弥崽也不再计较了,收起脸上的委屈,将小舌头从两片粉色的唇瓣里探出来,在男人的伤口上轻轻地舔舐。
男人的皮肤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与弥崽那奶白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很强烈的冲击感尤其是两人的肌肤挨在一起时,对比就更加的鲜明。雷骅被这种鲜明的对比度给冲击到了,不禁暗自开始吞咽口水,但他知道弥崽不愿意,所以只能忍耐雷骅把被子拉上来一点,将弥崽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小脖子给盖住:“崽崽,睡吧。”今天男人这么早就让他睡了,弥崽还有点不习惯扬起小脑袋,瞄了男人好几眼。
想到以后只能在雨季到来的繁殖季节里,才能和弥崽亲亲,雷骅就忍不住地叹气,俊脸上满是惆怅看到男人在唉声叹气的,弥崽抬起小手,摸摸男入的脸,无声地询问男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