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依旧是入口即化,化为药液流过喉咙,带来一丝清凉感,光凭这感觉还真感觉不出这药能带给人那么多痛苦。
“昨夜过得可好?”玄白似是不经意问了一句,自顾自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酒壶,还有一个酒杯,给自己倒满了酒,全然不管一旁的傅渊。
傅渊不好酒,自然是不会伸手去找玄白讨酒喝。
“你说呢?”傅渊咬牙切齿道,疼痛又袭来了,可他还要分出精力去对付玄白。
昨日的疼痛是他用灵力激活师尊送的阵法后才开始疼的,可今天不一样,只刚刚吞服丹药,那股力量就开始肆虐,和昨天一样,那疼痛似乎想将他打散重组。
玄白嘴角带着笑容,对傅渊现在的模样视而不见,径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撑着头看着傅渊,眼里满是玩味。
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袖口滑落,露出一截覆盖着一层肌肉但又不夸张的手臂。
真是恶趣味的男人。
傅渊也懒得搭理他,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疼痛。
和昨天的疼痛不同,也不知是他的身体适应了这样的疼痛还是疼痛有所减弱,现在的疼痛没有昨天那么难忍。
也叫傅渊能更清楚看到体内的变化,所有的灵力都在翻滚,从那翻滚中又给灵力增生了一些他说不清的玄妙感觉。
那种感觉和之前服用了那丹药后的感觉差不多。
现在玄白给他服用的丹药是真的可以救师尊的命。
傅渊猛地再次意识到这一点,对着疼痛也不是那么厌恶,反倒是细心的开始感受身体的变化,甚至试图将药力引向那些未被药力涉及到的的地方。
他周围的气势渐渐平稳,呼吸均匀,只身体在止不住抖动,是因为那难忍的疼痛。
玄白察觉到了,撇撇嘴,表情十分不满,直接走了出去。
——
还是那挂满了红色帷幔的房间。
尹芝南在房间里读着话本,瞧见玄白走进来,眼睛一亮,连忙迎了上去:“给他吃药了?”
他敏锐察觉到玄白的脸色不好,于是带着笑容轻轻双手轻轻攀上了玄白的胸膛,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道:“怎么了?”
玄白声音里带着些赌气:“为何柳听寒就能收到天赋这么高的弟子?这不过是第二次用药罢了,他竟然就能忍着疼痛将驱动药力……”
“阿白可是第一次就能驱动药力,何必和一个小孩子置气?”尹芝南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脸颊泛红,温柔又带着媚意。
“那你为何不与我同房?”玄白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尹芝南的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