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可听不得这种话,“要脸。”
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肖阚两手分别裹住了两人那柄物的出界口,所渗之物全部留在了肖阚的手里。
“径云不要脸,径云只想要您。”肖阚吻了吻对方的额头。
宋玉用了点软力推开了对方,“行了,莫要再胡来了,下去。”
“义师羞了。”肖阚溺爱的起了身,然后下榻,“径云净手去,给义师做早膳。”
“嗯。”宋玉翻身背对肖阚,恨不得找个壳把自己包裹起来。
下午,宋玉带着肖阚练了两式,天色还早,肖菱就过来叫他们去东寨吃晚宴了。
三人行路上,肖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找宋玉撒娇了,引得两人心生疑虑。
“少游!”肖阚眼尖的发现了不远处的李少游。
肖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垂头回去,宋玉将一切尽收眼底。
李少游小跑过来,先是恭敬的问候了宋玉,然后才跟肖阚两兄妹搭话。
肖菱一直在看其他地方,没正眼看过李少游一眼。
“径云,今日是你生辰,我原本想着找你喝两杯,不过有点事,就下次吧,嘿嘿恕罪。”李少游腼腆的摸了摸后脑勺。
肖阚拍了拍对方肩膀,“这有什么,不过,你该不会是佳人有约吧。”
说着,宋玉和肖阚不约而同的下意识瞟了肖菱一眼。
“没有的事,哪个佳人看得上我啊。”李少游不由自主的也瞟了肖菱一眼。
寒暄几句后,李少游就跟他们背对而行了。
“菱妹。”肖阚咳了咳,“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啊。”
“哥,你胡说什么啊,你该不会觉得我跟那个姓李的有什么吧?”肖菱急了。
肖阚撇了撇嘴,“我没觉得啊,义师你觉得呢。”
宋玉不作声。
“不跟你说了!”肖菱抱手负气而走。
红日衔西山,寨里已经张罗起初七氛围了,东寨到处挂着花灯,一群孩童抱着柚子壳举着香到处跑。
李夫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连忙推着几人进门。
没过一会,关谣也来了,身边还带着个他们都没见过男子。
大家也不多问什么,都心知肚明的,无非就是关谣的心好之类。
但关谣还是简单的给几人介绍了这名男子,名叫梁令,是关谣在蜀地结识的故人。
这梁令一副武将身姿,看着拘谨威严,但说话做事却是温柔如水。
关谣向来就很喜欢武将身岸的人。
这是关谣所带回来的人里面,李夫人最相得中的一个。
李夫人今日特意换了张大圆桌,准备十多样菜品,更是准备了三大坛酒,众人一副不醉不休的势态。
饭到七分饱,酒过半训,关谣起身举着酒杯说:“径云,过了今日,你就是虚岁弱冠之年了,谣叔在此为你高兴,本该说点什么,但是年年说尽了,还是那句话,好德就行。”
说完,关谣一口饮尽杯中酒。
接着,李夫人、肖菱以及首次谋面的梁令也分别说了些祝辞福语。
就剩下宋玉了,宋玉期间手一直在抓着腿上的布料,他心里斟酌着什么,然后捏起酒杯,站起来视对肖阚。
肖阚心里期待已久,又不由得有些紧张。
“为师,只诚望你,平安健康。”
简短的十个字话音刚落,宋玉仰头将酒闷尽,然后面无表情的坐回去。
“谢谢义师。”肖阚抿着嘴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的时候,不少年轻人路过于此,李夫人拉着他们进来一同欢饮,慢慢的,屋里就堆满了人,甚至还多摆了一桌出来。
喝喝闹闹到最后,大家忘乎所以,这个生辰宴已经变成了一个聚众欢乐的临时场所。
不少的老人孩童也来凑热闹,好事的年轻人还在楼外的旷地上生起了篝火,南寨的人差不多都过来完了。
关谣已经喝得有些醉意上身了,梁令扶着他在一边休息。
“少喝点,你身体不好。”梁令用手背擦去对方额头的热汗。
关谣头靠在对方肩上,随意应了两声。
“你真是,都说喝不了让我替你就是了。”梁令宠溺的把玩着对方的鬓边长发。
关谣微眯着眼睛,“你来看我,我高兴嘛。”
“那你跟我回白帝城去,天天都见着我,不就天天高兴了?”梁令把对方的发须放到鼻前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