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够改变的。
门外,林深乘着灵舟在空中飘了一会儿,才在偌大的寒峰深处找到冻成一堆鹌鹑的同窗。
林深:“……”究竟是怎么做到迷路的?寒峰可是连迷阵都从未布置过。
“是…是林深。”白水声音颤抖,忍不住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清鼻涕变作两根冰柱虚虚吊在他鼻子下面,滑稽到不行。
寒峰都是带有灵力的雪,也是难为他们一群弟子了。
那话怎么说,在不该承受这伤害的年纪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
林深‘嗯’了一声,随手用小师尊教他的方法为诸位弟子遮蔽了白雪,才终于让一群冻得人事不省的同窗缓过来。
身体恢复温暖的弟子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耷拉的眼皮也抬起,这才有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我,我们是来感谢寒凌夫子的。”白水一说到薛寒凌,整个人就来劲了。
蒲苇总感觉他身后有根尾巴,一听见寒凌夫子的名号就自动甩来甩去。
啧,和家乡小朋友最爱玩的陀螺一样。
林深瞟了他一眼,对上视线一言难尽的蒲苇。
“师尊太累,休息了。”林深言简意赅,一脸懒得多说的冷峻模样。
简直是装都懒得装了,以往的阳光俊朗消失殆尽。
被无视的白水:“……”曰。
至于这么记仇吗?!
蒲苇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转身对其他几个噤若寒蝉的弟子小声嘀嘀咕咕。
其他弟子纷纷表示理解,随即撒丫子溜得飞快,他们好像瞬间打通了来自方向感的窍门,竟然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了。
林深啧了两声,脚下灵舟也跟随他的动作回转。
回小屋。
……
灵海殿。
经过半个月激烈的角逐,争论了大半个月的各门派大佬们终于等到了灵海殿大门打来的日子。
今年也是一如往昔的没有任何收获呢,也不知道灵海殿将他们关大半个月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