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乐笑着没有回答,应该是没救了。
龙轩走到龙忌身边,小声道:“爹爹,他们两在一起就是屎壳郎拜把子。”
龙忌再一次无奈的捂住了龙轩的嘴。
冷安逸眉眼间带着笑意,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凤温严倒是多了几分沉稳之气。
“你们几个去玩,长乐带着他们,别让他们闯祸,不听话就打。”谢思凡将凤裕放在了地上。
黎川拉着凤裕的手,书云一手拉着龙轩,一手拽着安长乐的衣袖。
冷安逸坐在谢思凡的身边:“你这张脸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觉得十分惊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要是长成你这样就好了。”说完哀怨的看了凤温严一眼。
凤温严捏住了冷安逸的鼻子:“你儿子就是跟你学的。”
龙忌踢了踢凤温严的小腿:“下一盘去?”
“走呗,谁怕谁啊。”凤温严让下人哪来棋盘棋子。
小香公公和拢宗则是返回帮着宋安和李良把马车上的东西往下搬。
“要不是走不开,我早就去找你了。”冷安逸叹了口气:“凤子昂就是个疯子,我们要是离开,指不定怎么虐待凤弈呢,我可怜的大儿子,现在每日除了要学习如何治国,还要练武,琴棋书画也不能落下,看的我心疼得不行。”
谢思凡十分清楚,也十分能体会冷安逸的心情:“这么一比,我家书云还算幸福的。”
“这次我来住上十天半个月就得离开,不然孩子们的功课就要落下了,尤其是书云,毕竟他现在是太子,未来的储君。”谢思凡长长叹了口气:“我怎么也没想到,小一辈的出了两个皇帝,这以后我能横着走了。”
冷安逸捏了捏谢思凡的脸:“不指望他们你也能横着走。”
谢思凡靠在了冷安逸的肩膀上:“凤温严对你怎么样。”
“一如既往啊,怎么了?”冷安逸不知道谢思凡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谢思凡叹了口气:“龙忌听到太医说我身体不好...”谢思凡把事情跟冷安逸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冷安逸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龙忌:“你别多想了,你自己都说了,是太医让他忍着的。”
谢思凡跟冷安逸分析了一遍,就算是太医说的,可是龙忌的举动也太反常了,不碰就不碰了,亲都不亲了?这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两个人小声的嘀咕着。
凤温严撇了一眼:“看着他们两个一起说话,我都吃醋...”
“你这跟放了个没滋味的屁一样,既然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就离我家凡凡远点。”龙忌落下一子。
凤温严冷哼一声:“要不是我当初心慈手软,现在你不一定在什么地方蹲着哭呢。”
“什么,你还想左拥右抱,你这想法太危险了,可不能让冷安逸知道。”龙忌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冷安逸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