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营帐内喝上了,谢思凡是个医生很少喝酒,酒品自然好不到哪去。
“来来来,喝喝喝。”谢思凡现在看谁都三个脑袋,但是他还是想喝,喝多了烦心事就少了,难得遇到这哥几个。
李良不肯把酒给谢思凡了。
“凡公子你喝多了, 休息吧。”李良看着谢思凡关着脚丫子站在床上身形直晃悠难免有些担心,这将军要是怪罪下来怎么得了啊。
谢思凡一听没有酒了:“算了算了,我去上厕所。”说着谢思凡光着脚走了出去。
“...”
“李侍卫,咱们跟他睡一个营帐,能行吗。”
李良无语,问他,他问谁去啊。
“咱们最好还是睡在外面,反正现在天热,睡在外面盖上被一样。”
“行。”
“行。”
谢思凡晃晃悠悠的走着,周围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走了一会见有一处营帐是亮着的谢思凡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他也不想想谁家茅房还点着油灯啊,但是他此时喝多了,顾不得那么多。
进去了也憋不住了,脱裤子就尿。
“混账。”一个奸细的声音响起。
一位身穿华服,黑发如墨的男子正端坐在椅子上,眼中满是疑惑,这秋猎来的全是达官显贵,怎么会有人举止如此粗鄙,竟然把他的营帐当成了茅房,谁给他的胆子。
“王爷,此人好像是文夏国的,要不要直接拖出去打死。”
男子正是凤国摄政王凤温严,在凤国你得罪皇上也许可活,但是你要是得罪凤温严那就是必死,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都忌惮他七分,好几次都要把皇位让给他,只是他不喜欢便没有登基称帝罢了。
“嗯,拖下去。”
谢思凡被人突然拽住,马上挣扎了起来。
“你松手,你拽疼我了,尿尿还有抢地的。”说着谢思凡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以为有人跟他抢地呢。
凤温严抬起手,侍卫松开了手。
“把他先绑起来,明天送回去,打文夏国的脸,想想也觉得十分有趣。”凤温严现在十分想看到文夏国皇帝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谢思凡被绑了起来扔在了其他营帐被几个侍卫把守着。
李幕见谢思凡久久没有回来有些心急,到了半夜才起身去了龙忌的营帐。
“启禀将军凡公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