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可是寓意好呀,比男孩子还有出息,听起来多精神。”
程曼还是摇头:“不。”
蒋母笑着的脸有些僵:“好么,不要这个就不要这个,你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取名。”
她和蒋父没待一会就出去了,蒋正卓不赞同地看向她:“一个名字而已,何必要让妈不高兴?”
“我就是觉得不好听。”
“名字代表不了什么。”蒋正卓追求实用性和利益,不理解寄托在名字里的意义,也不认为这样就能有什么用处。
多少父母给孩子起了一听就寄予厚望的名字,望子女成龙成凤,可他们的后代还不是只能在底层打滚。
程曼知道他不理解,也没有试图说服他,只是捏捏婴儿的脸,小婴儿太小了,什么也不会,闭着眼睛,小小的手指攥成拳头,皱巴巴的,像一只小燕子。
小婴儿一天天变了模样,睁开了眼睛,细嫩的喉咙里也能发出除了哭以外的声音,放她在摇篮里哄的时候,她还会笑个不停。
程曼也没有急着给她起名,某天夜里下了雨,城市里难得能看到星星,小婴儿呆呆看着天空,程曼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看到,只是跟她解释:“那颗最亮的星星是织女星,在它对面的是牛郎星,织女和牛郎本来是夫妻,但是被银河隔开了。你知道什么是银河吗?”
小婴儿咬着指头,仿佛回应一般奶声奶气地“啊”了一声。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听讲的模样,程曼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她的名字。
隔岸双星情脉脉,经年一渡话喃喃。
这个爱听故事的小朋友,就叫她喃喃好了。
程曼出月子以后很快回到工作,她变得忙碌,孩子成长时碰到的许许多多问题和麻烦也开始让她头痛,孩子的未来更让她紧张,她被日复一日的疲惫消磨,几乎要忘了,她也曾经有过什么期待都没有,只是看着孩子就有无限温柔的时候。
程曼攥紧被角,把头蒙进被子里。
“喵呜。”
平层没有别墅那么好探查情况,两只猫咪只能蹲在空调外机上,好在没有人能看到它们,也没有热心市民来担心它俩的安危。
谢时感觉到喃喃和程曼之间联系的细线震了起来,遵循着规律,像是病人慢慢复苏的心跳。
他果断让大妖怪带他过来,结果大妖怪又把他变成了猫,谢时顾不上找这只妖怪的麻烦,专注检查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