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一身红衣,腰如扶柳、手若柔荑,眼眸之中含情似水,几笔坠在眼角的桃花红艳灼人,美人的眼睛一抬一落,便是万般情丝,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让人移不开眼睛。
萧怀鸣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神色含羞带怯,面颊都飞起了一片红晕,长臂一伸一拉,把人拉进了怀中。
美人面颊更是红润,似是羞得不敢抬脸,手指在他胸口乱绞。
美人半抬美目,轻声道:“殿下,舞还未曾演完,奴家先伺候您喝酒吧。”
萧怀鸣的目光从她的发髻一直扫下去,半晌才笑道:“好。”
美人缓缓拿了酒杯,喂到萧怀鸣嘴边,瞧着他一饮而尽,又微微弯下身子给他倒酒。
萧怀鸣也不急,等着她的酒再次喂到嘴边,照样张嘴接了。
萧怀鸣搁在她腰上的手指猛地一紧,吓得美人失手摔了酒杯,酒杯摔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酒水流了一地。
美人脸都吓白了,忙跪下请罪:“殿下恕罪。”
萧怀鸣倒是不甚在意,伸手拉她起身,又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手指轻轻摸着她的下巴,缓声道:“酒杯罢了,再拿一只就是。”
美人这才惊魂未定地多看了他几眼,垂眸不再作声了。
“叫什么名字?”
美人似乎又受了一惊,张皇地看了他一眼,才说:“花鱼。”
“哪两个字?”
萧怀鸣说着还伸出手让她写在自己掌心上。
美人似乎很是怕他,迟疑了片刻才缓缓提指写了上去。
萧怀鸣笑了,收拢了掌心:“花鱼——好名字。”
他说着突然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沉沉,说:“本王若是今日要你留下了伺候,你也伺候吗?”
花鱼的手被他握在掌心里,动弹不得,朱唇动了动,低声道:“奴家早就听闻梁王殿下大名,殿下看得上奴家,是奴家的福气,奴家自然是愿意的。”
萧怀鸣神色不明地笑了笑,伸手轻抚她半斜的发髻,上头插了一只红艳的牡丹花,萧怀鸣轻轻拨动了两下,笑说:“花挺好看。”
花鱼突然颤了颤,低着头不敢作声。
萧怀鸣像是在她发髻中按了一下,神色有些嘲弄,突然附耳道:“里面藏了什么?簪子?还是小尖刀?那种东西杀不死人。”
花鱼猛地一抖,就要从他身上挣脱开来,萧怀鸣的手臂却铁做的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萧怀鸣神色如常,一摆手道:“歌舞本王不看了,本王要和美人共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