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轻抚他的额角,亲了亲他的眼睛,说:“我帮帮你?”
路千棠的喉结动了动,又贴到他身上蹭,眼神可怜。
萧轻霂忍不住笑,扯散了他的衣裳,伸手若有若无地碰了几下,路千棠立刻呼吸急促地一颤。
………………
一通折腾完,路千棠这下是真站不住了,躺着更觉乏得不行,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扇窗子,这会儿对上那位殿下的笑都要发个抖。心内暗暗想,下次可不能他说什么都应了。
萧轻霂瞧见他眼神闪躲,笑着亲了亲他,问道:“好玩吗?”
路千棠语塞,埋在他胸口不愿意答话。
萧轻霂也不逼他,又说:“下回再来一次?换个地方玩?”
路千棠猛然抓紧了他的手指,苦着脸说:“肚子疼。”
萧轻霂伸手给他揉了揉,说:“真疼吗?”
路千棠还是有些羞赧,垂下脸点了点头,也不看他,只低声说:“没撒娇,真的太深了。”
萧轻霂心情甚好,逗他道:“真不想再玩一次了?”
路千棠闷着声嗯了一下。
萧轻霂又俯下头小声说:“再给你蹭一次腿呢?”
路千棠在他怀里僵了一瞬,半天才抬脸说:“那……可以考虑……”
萧轻霂笑出了声,叹道:“小东西。”
路千棠也低笑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闻着他身上微苦的药香昏昏欲睡。
窗外下了一夜的雪,梅树被坠折了几枝。
屋内暖意浓浓,锦帐垂垂,衾被上是孔雀成双,衾被下有情人依偎。
寒日清梅绽,情意散不开。
第64章 降头
清早两个看门的凑在一起,左边这个手揣在袖筒里小声说:“哎,你昨天进去收拾,瞧见那位带回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了吗?”
另一个往屋里看了一眼,正拿着扫帚扫雪,也小声道:“是你你敢看?我就余光扫到了一下,好像就露出来半张脸——看不清看不清。”
那个若有所思,又说:“我寻思着,昨天刚进门的时候,看着个子可不低,好像比那位还多点,就是裹得太严实,瞧不出来身形。”
扫雪的头也不抬地说:“行了,主子的事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