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都乐上了,来找事的那几个脸色发紫,又死缠烂打地嚷上了:“你们不敢叫搜身,就是心里有鬼!”
陈宣又冷笑:“是吗?那我怀疑你们这么撒泼骂街不像个男人,敢不敢脱光去绕营地跑一圈证明证明自己,不敢你们心里就是有鬼。”
“你!你!”
那人叫气得说不出话,脸色五彩缤纷,跟长了毛的紫薯饼似的。
这时突然有人闯进了营房,叫秦欢翎:“都尉!不好了!那边有好几个兄弟突然咯血,浑身抽搐,快去看看吧!”
秦欢翎脸色一僵,忙往外走,说:“突然咯血?请大夫了吗?”
那小兵说:“已经去请了。”
来找事的那几个人还想裹乱,剩下的人抬脚把他们踹了开来,给秦欢翎让出条道,叫他出了营帐。
路千棠午膳被萧轻霂盯着尝了一堆菜,非要他说出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来,结果光尝菜都饱了。
这会儿正被这位殿下按在贵妃椅上带着莫名的意味揉着小腹,路千棠惦记着刚刚摘的枇杷,根本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还抬手推他:“殿下我想去吃枇杷,我能起来了吗?”
萧轻霂咬上了他的喉结,又磨又舔,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意味,听他呼吸乱成一团,才说:“你今天不是来陪我的吗?”
路千棠愣了愣,点头:“是啊。”
萧轻霂在他身上重重拍了一下:“喂完鱼去摸虾,摸完虾又去拈花,刚刚又爬树去摘枇杷——这院子这么好玩?”
路千棠迟缓地笑了笑:“摸到的虾给殿下了,摘的花也送殿下了,殿下还要生我的气吗?”
萧轻霂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那你再给我点别的。”
路千棠刚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就被他的吻剥夺了说话的权力,只能感觉到四殿下那只为非作歹的手。
路千棠在瑾王殿下那双执笔捻玉的手下被勾起了愠热的感知,虚虚地去抓他的手,喘着气说:“殿下,天还没黑……”
萧轻霂说:“棠棠,我想要这个,不可以吗?”
路千棠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也伸手去碰他,萧轻霂伸手便扯了他的衣裳,炙热的吻流连到他的胸前,激起他一阵阵难以自制的战栗。
路千棠挂在胸前的小香囊乱晃,清凉的香味也被蒸成了暖香。
路千棠被他咬得心头发麻,就推了推他,难耐道:“殿下,不要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