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明白巨龙们其实早就知道他的存在，除非他傻了。

感觉到赫塞的目光没有敌意，景年放松下来，透过小龙崽的眼睛，扬起脸和这头老巨龙对视。

对视的瞬间，他看见老巨龙裂开嘴角，不到半秒又立刻收起来。

私下见过老巨龙咧嘴，放开了憨笑的画面，景年早就在怀疑这头老巨龙知道自己笑起来很憨，所以在人（龙）前，为了维持威严，一旦想笑就会忍住。

意识到自己竟然已经对这头老巨龙的习性这样熟悉后，景年心中被发现的恐惧彻底散去了。

老巨龙认真的和景年对视了两秒后，它没有问出光暗两个法师对他说的事情。

只是平静的用龙语问景年：“这些人类，想要传授您魔法，您可愿？”

小龙崽不明所以，但是看见赫塞在问景年，于是龙魂空间里，小龙崽也看向景年。

景年一愣。

他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老巨龙发现他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

见景年疑惑，老巨龙缓缓解释道：“巨龙族某些方面得天独厚，但也有弊端，每一只巨龙只有一个属性，也只能使用一种元素。”

景年了然，这一点，他知道，所以他一直在好奇小龙崽是什么属性的。

赫塞接下来的话就为他揭开了疑惑。

“但是龙主不同，龙主是没有属性限制的，也就是说任何属性都可以使用。”

景年听得瞳孔不自觉放大，一旁的小龙崽也跟着露出一模一样的惊愕表情。

“巨龙的身体中本身就蕴藏着无数元素之力，这是巨龙与生俱来的能力，但这个能力只能随着年龄增长逐渐打开，并且打开过程受到天赋所限制。天赋越高的巨龙，打开得越快越强。”

“巨龙的强弱之分就在于年龄和天赋。”

见景年和小龙崽都听得入神，赫塞继续道：“这是——通常的情况。”

也就是说还有特殊情况咯？

景年想起即将到来的“屠龙者”，不由意动。

看见景年的眼神后，老巨龙眼神也跟着一动。

它紧紧的看着龙魂空间里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它说：“巨龙的缺点在于，无法学习元素魔法，和元素阵法。”

看见过巨龙们使用阵法的景年不解：“？”

一旁的小龙崽一知半解，看看景年，又看看老巨龙，也跟着景年，露出不解的眼神：对呀，为神么？

老巨龙也没有卖关子，直接挥爪，一面土墙将它和祭塔，以及祭塔上的小龙崽和景年包围起来。

它这才操控土元素之力，一个缩小了很多倍的小祭塔，在景年和小龙崽面前拔地而起。

这个小祭塔和景年脚下这个祭塔一模一样，上面也有着完整的金色火焰和阵纹，甚至景年能够感觉到，这个缩小版和正版有着一样的作用。

赫塞继续操控着小土祭塔，缓缓脱离地面，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