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明白了，“那就是克拉克为了引出盖世，绑架了芝芝，所以盖世才会去找他，从而踩进克拉克布下的天罗地网。”

欧曼狄想不明白，“既然克拉克已经当上了鸟族首领，那他还绑架芝芝引盖世出来干什么？他要杀了盖世以绝后患？”

山姆生气的捶了一下桌子，“绝对是这样！单打独斗克拉克不一定是盖世的对手！”

“这并不是克拉克的目的。”亨利看着山姆，知道山姆是盖世的好朋友后，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口。

威廉见亨利欲言又止，蹙眉追问，“克拉克囚禁盖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亨利神情凝重，看着山姆说道，“你知道盖世保留的兽性特征是什么？”

“当然是羽翼。”不，盖世的羽翼与众不同，山姆意识到不好的事，他不敢往下想，摇了摇头，惶恐的慢慢说道，“盖世曾经告诉我，他小时候被猎人射中背部，摔昏在山林，醒来的时候被几个淘气的孩子捉弄，那些孩子非常残忍，顺着他鲜血淋漓的背部生生把他的双翼扯了下来，还把他丢进小溪里。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道他顺着水流飘进了一个山洞，神奇的是，一个月后他的翅膀重新长了出来。”

“没错，这些故事在猎隼界是个传奇，他不止对你一个人说过。”亨利拿出口袋里的一根小号试管，试管里装着深红色液体，“也许是山洞里有放射性物质使他基因突变，总之，克拉克盯上了盖世体内的再生基因。”

威廉接过亨利手里的试管，“这是什么？”

“盖世的血样，我偷了一支出来给哥芮拉做分析。”亨利按开手表投影，放大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他偷拍的盖世的牢房，“克拉克改造了养老院后将盖世关在其中一间牢房里，看的出来，他囚禁盖世很久了，这边牢房改造好后才将盖世转移过来。”

照片中，盖世赤着上身垂着头，汗湿的褐色发丝遮住了半边脸，双手手腕绑在一起被悬空吊在屋顶中央，脚尖刚刚触到地面。身后的墙壁上挂了八副巨大的褐色羽翼，一对对羽翼下写着日期和间隔时间。盖世侧着身子，显而易见他的背部正在生长着两只还未成型的羽翼，而羽翼根处的皮肤则是血肉模糊。

“看这儿。”亨利指着照片里的间隔时间说，“从第一副羽翼开始，间隔时间是28天、16天、5天、3天、25h、11h、4h、58m。克拉克发现把盖世的羽翼割下来后盖世的羽翼真的能新生，并且每次割下羽翼，新生的速度都在加快，于是他就疯狂的割。只要盖世的羽翼长好，他就立刻派人割下。最后一次是58分钟，我相信我拍完照片后也许过不了多久他背上的羽翼就会再次长好。”

昏暗的牢房中间吊着满身是血疼到昏厥的鸟人，画面着实触目惊心，就是不认识照片里的男人，多多都看着心疼。多多不敢相信，动物变成人后竟会这么残忍，对待同族，克拉克应该最懂羽翼被折损的痛苦，他怎么能狠心生生割下同族兽人的翅膀？

是不是人性本就丑恶，就算再单纯的动物，一旦被写入人类代码变成人类有了思维，就一定会有丑恶的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