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心疼难当:“知夏,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北时哥哥……”年知夏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傅北时的指缝,几乎疼得要昏死过去了。
傅北时提心吊胆地道:“知夏,你定要撑住,产婆快来了。”
年知夏喜欢傅北时这副神情,反过来安慰道:“我取走了北时哥哥的贞.操,定会负起责任来,不会出事的。”
傅北时柔声道:“你不止取走了我的贞.操,教我情窦初开之人亦是你。”
年知夏双目灼灼地望着傅北时道:“北时哥哥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不曾有人碰触过你?”
傅北时郑重其事地道:“嗯,我整个人仅为知夏所有。”
“北时哥哥二十又一方才情窦初开未免太晚了些罢?”年知夏打趣了一句,阵痛愈加厉害了,以致于他再也无力说话。
“二十又一的我乃是为了等一十又六的知夏,才会情窦初开得这般晚。”傅北时正色道,“待回了京城,我们便成亲罢。”
“好,待……”年知夏咬住了唇瓣,与此同时,以防自己的十指没入傅北时的手背,他猛地将自己的十指收了回来。
傅北时唯恐年知夏咬着舌头,不假思索地掰开年知夏的下颌,将自己的右掌塞入了年知夏口中。
猝不及防间,年知夏已然尝到了血腥味,是来自于傅北时体内的血腥味。
他霎时泪眼汪汪,欲要将傅北时这右掌吐出来却不得。
傅北时用空闲的左手揉着年知夏汗湿的发丝道:“无妨,我想与知夏一道疼。”
些微血液淌入了年知夏的喉咙,教他心如刀割。
少时,产婆总算来了。
第五十八章
傅北时急声道:“我有何可做的?”
产婆答道:“这位公子, 你且去烧些热水来。”
傅北时舍不得离开年知夏,见年家人赶来了,请求道:“劳烦你们烧热水来。”
年母与年知秋已换过衣衫了, 年母适才险些去地狱走了一遭, 惊魂未定,闻言,当即冷静了下来:“好。”
年知秋亦立刻冷静了下来:“我先帮爹爹与阿兄包扎,再与娘亲一道烧热水。”
年父被打得鼻青脸肿, 双足微瘸,却连连摆手道:“爹爹与你阿兄互相包扎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