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先离我远点!省得我看着来气!”
被尊主训斥一番后,苏瑾便灰头丧脸地走了。
禅房内,看着少女灰白着脸一人远行的念一,忽的睁眼,将手锤在了墙面。他真是个畜生,看着少女小脸上那样无助又彷徨的神情,他居然,还起了欲念!
畜生不如啊念一!你就是这般修佛的么?你怎么有脸,去面对她,去面对佛祖?
念一头抵在墙上,薄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他试图平息心头的躁动,可是越压抑,那物便愈发肿胀难消。
挣扎许久后,念一终于妥协地将手,放进了僧袍内,握住了那昂扬的顶端。
陌生的触感与陌生的欢愉一齐涌上心头,念一仰着脖颈,喉结不自主地上下滑动了几番。他咬着唇,不甘又痛苦地厮磨着自己的欲望,揉搓几轮后,那物却不消反胀。
念一再也受不住了,他低吼着咒骂起自己,倒在被褥上,加大了力道去抚慰那灼热的硬挺。
不够怎么都不够
为什么?当初下山时,那女妖对自己百般撩拨,自己内心毫无半分波澜。可是如今,单是这么想着她
单是这么想着她
湿润的津液黏在手中,念一没敢去望那淫糜之物,只是费力地大口喘着气。他像是个被抛至大海即将溺水而亡的苦命人,除了徒劳的喘息,竟不知还能再做些什么。
昔有菩提问佛陀,如何站,如何行,如何降伏其心。佛曰:以不站为站,以不行为行,以不降伏其心为降伏其心,以无相为相。
所以,慈悲的佛,是否怜了我这苦厄的门徒?让我在这泼天的羞愧中,想起这段经文?
念一将头埋进胸膛,忍着喉头细碎的哽咽,痴痴地,小声地,问,“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褪去清冷皮相后的僧人,在这暗夜里,认清了自己的欲,却也陷入更深的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