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畔呼吸一窒,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走到那副画前。
画里的人有上半身,而画中人就长着池畔的脸,可又不像是池畔。
因为池畔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穿过那么一身白『色』的长袍,从没有过那样长到脚踝的长。
童和眉心紧蹙,凑在画布前查。
如宙神所说,这幅画确实已经画一段时间,而且这副画的落款,能知道画的作是m国最着名的油画之一。
可那名油画,在末世最初的时候,就已经被染。
当时的新闻童和还过。
所以说,要么是宙神冒用画的名号画这幅画,要么,宙神说的就是真的。
解玉楼抱臂站在池畔身后,淡声道:“这不是池畔。”
宙神扬眉,朝他去。
“是有点像,但绝对不是池畔。”解玉楼又说一次。
池畔点头:“确实不是我。”
童和又仔细,说:“脸型和五官几乎都一样,不一样的是气质吗?”
“脸和五官不一样。”解玉楼抬手扶着池畔的肩,让他转过身来。
这样一来,池畔的脸和画中人的脸就可以进行对比。
解玉楼伸手,『摸』过池畔的眉眼唇鼻,轻声解释道:“小池的脸虽着没什么肉,但还有软软的婴儿肥在下巴上,但画里的人是下颌骨处有肉,不是下巴上。”
“小池的睫『毛』在眼角眼尾处都是长的,画上的人不是。”
“还有,小池的鼻尖有点圆,很可爱;他的唇珠不明显但确实有,吻起来很舒服;他的右耳垂上有一颗很小的痣,非常『性』。”
他说到哪,修长的手指就移动到哪,池畔被他『摸』的脸都红。
童和跟宙神两人跟着他说的,视线不断在画上的人和池畔脸上移动,对比着两人的脸。
还别说,等解玉楼说完之后,他们就觉得池畔和画里的人还真的不太像。
童和沉默片刻,后忽笑,转头向宙神,说:“如果我没记错,您手下有一位异能,能力是镜,对吗?”
宙神朝他去,唇角慢慢扬起来。
与此同时,画里的人忽睁开眼,一亮着寒光的匕首刺出来,被解玉楼轻而易举握着手腕卸下来,之后他一用力,就画里的人拽出来。
画中人被扔在地上,慢慢变自己的样,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男人。
宙神耸肩:“你们太警惕吧。”
“是你的故事太假。”解玉楼道。
宙神却笑:“故事后面确实是假的,但前面踏过尸山血海是真的。”
“我确实走过那段路,并且是和池先生一起。是后来我被那道雾气挡住,但池先生却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