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自己!
池畔猛地睁开眼,他像一尾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池畔。”解玉楼抬手『摸』着他的脸,嗓音有些哑。
池畔缓慢地转头,看解玉楼那张令他安心的脸。
不知是不是为太担心,现在的解玉楼看来那么憔悴,眼白充盈着红血丝,眼底是疲惫的黑眼圈,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都像瘦一圈,就明的脸部线条更显深邃。
池畔的眼眶瞬间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他哽咽出声:“队长”
解玉楼抱住他,轻轻吻上他的眼角:“我在。”
他硬硬的胡茬蹭在脸上,池畔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很安心。
“有有哪里那不舒服?我叫童和他们过来。”解玉楼轻声。
池畔摇头,哽咽:“有不舒服,你走。”
“我不走。”解玉楼上床躺下,紧紧抱住池畔,心地拍着他的后背:“事,咱们回家。”
池畔点头,整个人都缩在解玉楼怀里,眼泪蜿蜒。
他很害怕,他满脑都是梦里自己最后看的那张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队长。”池畔吸吸鼻,声:“我梦奇怪的东西。”
解玉楼收紧手臂,抬手帮他擦眼泪:“事,都过去。”
池畔在他胸口处柔软的衬衣面料上蹭蹭脸,说:“队长,我好害怕。”
解玉楼心疼死,轻吻着他的额头,不断安慰。
过十多钟,池畔终于缓过神来,他仰头看着解玉楼,说:“队长,我想跟你说说我的梦。”
“好。”
池畔抬手,指尖点点他下巴上的胡茬,有点扎手。
他一边蹭着他的下巴,一边声自己的梦讲出来。听最后,解玉楼的心都沉。
沈斯年的猜测是对的,池畔和这些融合物都有扯不开的关系。
“队长,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池畔有些不安。
解玉楼就笑:“你能有什么问题,有也只是太懒。”
“啊?”池畔歪头。
解玉楼『揉』『揉』他的头,:“流鼻血,然后一觉睡三天三夜,你说你是不是懒蛋?”
池畔抿唇,往他怀里缩缩:“我睡这么久呀?”
“嗯。”解玉楼告诉他这三天他是怎么过的,而且不仅是他,队里的所有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便沈斯年和童和再三强调池畔只是睡着,大家也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