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兵围守,可是作为他身边的心腹大监,窦玉却是可以来去自如的。
“就这样吧!这样不好吗?”司晏淡淡的说道,这样不好吗?不用再去思量那些乱七八糟的朝局,每天还可以睡在魏淳的怀里。
窦玉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沉默的退下。
到了晚上司晏就不好了,发起了烧,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
魏淳接到消息,立刻就把太医院的司晏信任的院正给拎到了兆和殿。
院正摸着司晏的脉象,额头就冷汗直冒,然后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抱着司晏的魏淳。又猛的低头,不敢大口喘气了。
院正生害怕自己气喘大了,都是一个人头落地。
“侯爷!”院正声音放小,隐晦的说道:“侯爷,男子的身体与女子不一样,请侯爷多多体贴。陛下身体羸弱,受不起折腾。”
魏淳眉角皱了皱,有些懊恼:“先给陛下退烧,剩下的事情本侯知道了。”
“是!”院正立刻去配药,不过院正走到门口又回头持礼看着魏淳:“侯爷,陛下曾有旧伤,伤了根本,身子难养,侯爷且记,多多体贴陛下!”
魏淳看着门口的院正,眉头又皱了起来:“本侯知道了!”
院正下去配药,窦玉则去熬药守着给司宴早些端过来。
司晏迷迷糊糊的抓住魏淳的衣角,呢喃着魏淳的名字。魏淳听的仔细,俯身抱住司晏,耐心的哄着。
一碗强灌下去,司晏早上便退了烧,只是依旧没有力气,下不了床,只能躺在床上,看着魏淳给他找来解闷的书。
魏淳不在,门口依旧守卫重重,窦玉任然来去自如。
“陛下,魏侯派人拿了不少朝臣,一些大臣嚷嚷着要见您,闹得不可开交。可是魏侯就是不让那些大臣见您,今早上徐大人说魏侯想挟天子以令群臣,魏侯都没有反驳。只是冷冷看着徐大人,问徐大人,就算如此徐大人能够把他如何?您真的就这样在兆和殿待下去吗?”窦玉一边给司宴喂药,一边给司宴说着局势。
“有人替你出力,不好吗?”司晏轻笑。
“魏侯就是……”窦玉话没有说完就被司晏接上了。
“对呀!魏侯就是想软禁朕,朕知道,软禁就软禁了,只要他在,就好了!”司晏不再乎的摊了摊手,现在大局尽握,还有什么是他要留心的吗?
现在他除了能这样留住魏淳,还能怎样留住他。他现在在说那句喜欢,魏淳会信吗?魏淳会想这又是不是一个算计,因为在魏淳那里,他早就是一个算尽世事的人了!
原来他也并非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能算到的,他也会漏的。因为心底里太相信魏淳,所以面对魏淳他从来不会想太多,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到他手里的。
到了晚上,魏淳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食盒打开是一些简单的清粥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