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和嫂嫂去打猎回来的时候,嫂嫂还把你给他打的兔子送给了我。然后我就捡到了嫂嫂的玉佩,我怕那些不知道深浅的人误会,就把玉佩交给了知微大人,让她交给嫂嫂。”魏娴有些疑惑的说道,她有些不明听到这件事魏淳为什么那么严肃,难不成自家哥哥连自己亲妹子的醋都吃。
魏淳听完,浑身都颤了一下,心如大石,一下坠入冰窖碎的四分五裂。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无名大火,像是要把他灼成灰烬一般。司晏厌恶他,到一句解释的话都难得说了吗?
魏淳起身看着魏娴:“你回去休息,哥哥有事。”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去往外院马厩,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司晏。魏淳都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偏执,非要见到司晏不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让就这样待在边关,他不甘心也不会,至少他想对司晏说一句对不起!
边关到京都,八百里加急都得快马跑上七天。连夜单骑奔袭回京,这可能在普通人眼里是件很疯狂的事情,可是魏淳就非做不可。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和司晏道歉。还有,把司晏再次撕碎,重新看看司晏的心!
既然不是,为什么一个解释都吝啬给他,他就那么不配吗?既然不是,为什么,为什么那天司晏没有反抗。就那么顺从的打开身体,任由他报复撕扯,直到大家都鲜血淋淋!
元年初五,司晏在宫里和窦玉还有一大帮子宫女女官太监黄门,玩起小游戏。就是写一些小纸条,纸条上是一些民间谚语和谜题,大家轮流抽纸条,抽中哪一个就答题,答不出来要么学青蛙跳要么给大家表演节目,司晏要是答不出来就给大家看赏。一时间兆和殿,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司寄不擅长这些,只能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为司晏值守。
这个时候一道黑影,由远处走来,带着风雪,身后那件披风还在风中鼓动。魏淳以前执掌禁军,悄无声息的走进宫门还是可以的。
待黑影走至跟前,司寄才看清这是谁,瞳孔一缩,半响之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侧身后退几步,让开兆和殿大门的路。
魏淳只是瞥了一眼司寄,然后猛的推开兆和殿的大门,一屋子的欢声笑语立刻被打断。
窦玉率先站了起来,看着门口的魏淳,惊得失语。
“好了,今天到这儿了,都下去吧!”司晏是最淡定的,靠在软枕上朝着底下被吓傻的那群人挥手。
“是陛下!”窦玉听见窦玉的声音,也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踢了踢脚下边的两个太监:“还不退下!”说着就连赶带退的,带着一屋子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
窦玉走在最后,在魏淳的身后合上兆和殿的大门,然后转身就呵斥院子里的女官宫女太监黄门:“都把自个儿的嘴牢牢闭住,要是那天舌头不小心丢人,就自能怪自己倒霉!”
“是!”众人不敢多言,只能小心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