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眉头锁紧,司宴是帝王,他从小学的就是帝王权术,最能玩弄人心。他不就是被司宴算计的死死的,何况他身边一个老奴。
今日司宴才在朝堂立威,又在后宫落了太后的脸,无论那方势力,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刺杀司宴。再说司宴死了有什么好处于他们?是让南方唯一的宗亲岭南王回来继位,然后把他们都赶尽杀绝吗?
魏淳想了很久,只能是皇帝自己对自己下手。目的,就是那御林军。
御林军相当于握着他的命,他怎么放任他的命握在太后手里,这不是司宴。
司宴修养几日才想起自己遇刺的事,下令三司协查,镇北侯主理,一起查这件事。
镇北侯当即就拿了太后诸多亲信,让禁军直接控制了御林军驻防,由禁军接过陛下身边防卫之职。
这本来就是一个套,就看太后钻不钻。
先帝丧期,是不能过于享乐的。太后在皇帝身边安插了人,一听皇帝皇帝想要听曲,恨不得马上给皇帝扣上一个不孝的罪名。所以给御林军透了口气,御林军恨不得直接给人送进去。当然没有怎么仔细盘查。
早朝。
司宴带伤上朝就没有穿厚重的朝服,一身轻便龙袍,面色苍白的看着满朝文武。
“镇北侯,你查的如何了?”司宴启唇问道。
“目前微有进展,请陛下再容臣几日,定能查出真相。”魏淳出列,躬身行礼。
“准!”司宴点头。
这个时候文武百官的脸色各色各样,有惶恐不安的,有担忧不定的,有淡然自若的。
司宴慢慢看了一眼,吃力的给了窦玉一个眼神,窦玉立刻明白,直呼退朝。
朝堂之外,蔡首辅高声叫住冯相,一脸笑意。
“冯相留步!冯相留步!”蔡首辅提着裾袍,小跑追上冯相。
看着蔡首辅小跑上来,冯相嘴角勾了一下,遭了皇帝的道才晓得好好和他说话。
“陛下遇刺,冯相如何看?”蔡首辅难得一脸的恭敬。
“蔡首辅这一问,可是让本相不解,有何深意。”冯相摸着胡须皱眉看着蔡首辅。
见这看老东西不给面子,蔡首辅有些不悦。
“冯相认为谁是凶手?”蔡首辅看了冯相一眼,这下够明白了吧!
冯相心底冷笑:“自然是蔡首辅了。”
蔡首辅一惊拉开与冯相的距离:“这可不敢胡诌,冯相慎言!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谋害陛下。”
冯相怪了蔡首辅一眼:“这不是首辅让我说的吗?怎么又让我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