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天使的男人站在他一个丑骷髅身边，左寺越看越别扭。

“您好宿主，我是019号管家，您可以叫我十九。”就连声音都像是在诵经。

十九号管家？是不是说明，除了他还有别的管家？

“你来自哪里？”左寺好奇他的来历。

十九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随即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角度仿佛都是设计好的。

“游戏系统。”

“？？？”所以呢？

“游戏系统是谁制造的？”

“神。”

神？左寺闭上眼睛，轻叹一口气：“跟海神一样的神？”

“你可以这么理解。”

“所以冥海真的有海神？”

那么是制造系统的神厉害，还是冥海的海神厉害？

“是的。”

“那海神呢？”如果海神真的存在，为什么从未有人见过海神？

“陨落了。”

左寺惊讶道：“神也会陨落？”

“会。”

“为什么？”

“神陨是一个轮回。”

左寺有些疑惑，神也要进入轮回，有个空窗期的意思吗？

十九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解释道：“神千年一轮回，千年一重生。”

他明白了，海神成为至高无上的神一千年，一千年以后进入轮回，再过一千年复活，也可以理解成海神进入了休眠状态，千年后苏醒，而现在就是海神的休眠期。

十九肯定道：“你想的没错。”

“原来如此。”

怪不得，虽然冥海到处流传着海神的传说，但问起海神，它们只知道有这么个神，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女巫教跟海神的关系就很值得深思了。

“十九，你知道女巫教跟海神的关系吗？”他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为了日后的复活做准备，神会在陨落之前为复活做准备，女巫教就是海神为自己日后的复活做的准备。”十九听起来温柔的声音，实际上很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

左寺点点头，大概理解了。

十九忽然与他对视道：“你现在只是蓝骨，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层面能接触到的。”

“这是系统的提醒，还是你的提醒？”左寺打量着他。

管家是能独立思考的？

十九不为所动：“我就是系统。”

左寺笑了笑，无论十九能不能独立思考，系统升级已经完成，退是退不回去了，他继续问道：“所以你还是没说，系统是什么神制造的。”

“抱歉，您无此权限。”

左寺：“......”很好。

他转身走出藏书阁：“你不会就这样一直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