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龄似乎也不大,正好二十岁。
而这个年龄正是外放的时候。
年轻气盛的张力再加上那因常年征战所以身上有一种被无数鲜血磨砺出的煞气混合在一起,这种感觉别提了。
幻祭顿时有种被他气息团团包围,无处可逃的感觉。
此时,他也在打量着幻祭。
跪在一旁的储特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强忍着恐惧膝行两步上前道:“王,王上,这是我汗兄,他,他不是进献的——”
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储特便被侍从踹了回去,紧接着几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储特到底才十四,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柔那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颤着身子红着眼眶默默流泪。
时间一点点过去。
在打量了幻祭好一会后,缯焰开口了,他淡漠道:“孤,可曾见到过你?”
幻祭僵硬地摇了摇头。
他不认识眼前这人,尽管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但幻祭忽略了,以为是遇到危机时的情绪波动。
缯焰继续看了幻祭的脸一会,似乎在找寻什么。就在刚刚缯焰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种共鸣感。
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甚至无法描述。
所以鬼使神差的缯焰便走了下来。
现在既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种感觉也消散后,缯焰便失去了兴趣。
他淡淡松开了幻祭。
幻祭的下颚处顿时出现了红痕,可见缯焰的手劲有多大。
缯焰再次回了他的王座。
他手指微抬,示意奏乐继续,自己则百无聊赖的懒散斜靠在王座上。
“王上,那他们……”
侍卫官跪在地上小心翼翼询问着王上该怎么处理凤稽部落的人。
缯焰闻言再次望向了幻祭那里。
此时谁都不敢说一句话,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你,坐前面来。”缯焰命令幻祭道。
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侍官是不敢违背大王命令的,只要是王上的命令,甭管是什么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去办。
所以很快那个位置就被腾了出来。
幻祭被推搡了过去。
至于储特和柔那也被士兵带走了,关到了侍奴宫的地方。
幻祭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原本这个位置是庸朝最高大臣的席位,不过人家无所谓,还因为往后退了一个席位不那么明显而松了口气。
但处在风口浪尖的幻祭就不好过了。
缯焰斜靠在王座上看着幻祭。他的目光侵略性极强,被人这么一直盯着看,幻祭的身体忍不住有点僵硬。
歌舞继续,但因为经历了刚刚的风波,所以众人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缯焰看了幻祭一会,然后手指微抬。
侍卫官连忙道:“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