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青眉心一跳闭上嘴,想了很久又道:“师弟你别这样,她是个好女孩。”
花未红冷笑一声。
梁文衣只乖乖地紧跟上,她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自然没觉得有委屈。
其实她甚至都没察觉到花未红对她的态度有不妥的地方。
叶可青一进屋就趴在了桌子上,腰酸背痛干脆也不想在床上歇着,梁文衣见状连忙翻出小毯给他披着。
花未红问他:“头晕?”
“晕,我觉得我要死了。”
花未红张了张嘴:“忍着,是你活该。”
叶可青继续趴着,脸色不是很好看。花未红又把床上的被褥抱了过来,一股脑儿盖在叶可青身上,给他捂着汗。
梁文衣问:“师兄你要喝水吗?”
“喝不下了。”
梁文衣安静地坐了会儿没忍住,给叶可青揉了揉头,她懂些医术,知道该怎么让叶可青舒服点。叶可青几不可闻地道了声谢,然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花未红抱着胳膊就坐在叶可青的床上,脸色有些冷。
叶可青再次睁眼的时候屋里还是没人,被子压得他一脑门热汗。明镜课程太多,门内弟子都极少有空闲的时间,梁文衣和花未红这个时候应该在听课。
他感觉已经好了太多,长达三天的手臂痉挛也已经终于熬过。他起身准备敲隔壁的门找顾笙凉聊天,却发现门缝里插着一封信。
是梁文衣写的,字迹和她人一样清丽可爱。
她仔细交代了一些发烧了以后他要注意的事情,还告诉他等他不那么难受了的时候就去找一找肖暮,肖暮和燕归容有事情和他谈,两位真人一直在等他清醒。
他慢吞吞地站起身去了后山,心里琢磨了好些事情,在门口犹犹豫豫半天没把门敲响。
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叶可青走了进去,把门恭敬阖上,看着正好下完棋的燕归容和肖暮道:“燕真人好,肖真人好。”
肖暮的神色在烛火下冷峻异常,他问:“你怎么样?”
燕归容紧接着道:“你昏睡了三日,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已经无大碍,我现在就可以去听课练剑,明天就能把落下的课全都赶上来。”
肖暮抿唇半晌,眼中火光幽跃:“叶可青。”
叶可青下意识往前走一步:“到!”
“你要瞒好,一切都要瞒好。”肖暮语气很沉:“否则明镜留不住你,这个本领于你于明镜都不是好事,只会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