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青又在人群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大约在被疯狂辱骂。他抽动着嘴角,也给他鼓了鼓掌。
曾绍明怀中装着鼓鼓囊囊的银两上了楼,面上是十足的兴奋:“师父,我们的银子够花上一阵。”
“讲的不错,不过我们以后可以不讲这个,听得有点腻。”叶可青给他倒了杯茶,看他一眼:“有没有情爱故事?我比较爱听,越激烈越好。”
曾绍明将茶一饮而尽,疑惑道:“怎么会腻?这可是最吃香的书本,望春台每日十个说书的轮流讲叶可青的惨死都场场爆满。”
“十八年了,还场场爆满?”
“十八年来每场都爆满。”
“……”
“我还有叶可青的情爱故事,不过不保真而且不是很正直,师父你要听吗?”
叶可青没好告诉他,他口里讲的就没一句是真话。
“罢了,我感到有些许不适。”
“是有点恶心,我第一次听到也感觉不舒服。”曾绍明又道:“不过自叶可青死后,我们说书界都不萧条了。只要内容和叶可青沾了点边,就上座得很。旁人讨厌他是旁人的事,我们说书的都打心里爱他。”
叶可青拍了拍曾绍明的肩:“行了,这句话就够了。”
曾绍明兴奋地点了不少好菜,眼巴巴地等叶可青动手后他才敢下筷,给自己添了好几碗饭。
“师父,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曾绍明活这么大几乎未曾出过远门,恨不得能有多远就走多远。
叶可青沉思了片刻,却没有说话。玉独无在乌玉殿守着他的头七才放心离去,说明他的魂一定不在乌玉殿。但也绝对不可能在玉独无手里,他巴不得叶可青魂飞魄散,是绝对不会收着这点魂。即使捡着了,也定会召开个天下大会把他的魂撕成齑粉。
叶可青左思右想也不明白,究竟是谁吃饱了撑的收着他这点没人要的魂。按理说十八年了,若不是被藏着养着,那点魂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存放的。
他叹口气,问曾绍明道:“你可曾听说过明镜台一名叫梁文衣的弟子?”
“叶可青的小师妹!我听说过,她就是被叶可青毒成傻子了的!”
“她……”叶可青轻咳一声:“她现在师承何处?”
“我知道她的消息不多,梁文衣一直被顾真人给照顾着。现在……她现在也应当在明镜。”
“那你可曾听说过叶可青的师兄花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