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钰将怀里抱着的喻白洲递到他手里,“带他回去。”
卫宁:“您呢?”
“本座留在这里。”夙钰将一枚血滴珠挂在喻白洲的脖颈,“这里有本座一魂可暂且压制他体内阴气,你告诉他无论如何,血滴珠不能摘。”
卫宁皱紧了眉头:“王,分魂之伤不可逆!这样以来有损修为。”
夙钰:“本座不在他身边,不放心。”
卫宁:“那白帝城的人呢?您留在这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恐会对您不利。”
“清渊明知不是却还想杀本座?到底是该说他嫉恶如仇还是……嫉妒心在作祟?”夙钰冷哼了一声,“能不能,也得看本座愿不愿意。”
“碧玺珠出现,小白体内的阴气控制不住。从始至终,背后之人的布局针对的都不是本座,而是小白。”
夙钰走上前抬手拉过喻白洲的手指,吻上他的指尖,“小白,下次再见了。”
*
喻白洲:“夙钰,不是你对吗?”
“清渊说的不对,主人一直信我对吗?”夙钰伸手将喻白洲怀里的颈环拿出举到他的面前,“否则为什么那天清渊把这个东西给了你之后,你没有拿来给我?”
“我信你,那么你告诉我,杀害王生的凶手是不是你?”
“不是。是清渊要杀我,主人救我。”
溺水般的窒息感让喻白洲猛地惊醒。
他抬手按压着猛烈跳动着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
渊哥要杀夙钰。
喻白洲掀开被子起身,一抬头就看见卫宁守在床边,“呜呜呜,叔昨天你去哪了?夙钰被抓了。”
“我知道。”卫宁看着面前掉金豆子的喻白洲站起身,“哎呦,我的小祖宗别哭。”
喻白洲吸了吸鼻子,一把抓住卫宁的胳膊,“叔那你知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杀死王生弄伤鸢娘的鬼不是夙钰对吗?”
卫宁看着喻白洲的表情,将想要把真相告诉他的想法给生生压下,“昨天我去天香楼被困住了。”
喻白洲抬手擦了擦眼泪,无情的将卫宁推开。
“欸?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卫宁看着喻白洲穿鞋站起身,不满道:“当初让你迁个坟都磨磨唧唧……要不是我,你能遇见夙钰?”
“……”喻白洲捏着脖子里带着的坠子,问出声,“奇怪,这是什么?”
“别摘。”卫宁眼皮子一跳解释出声,“这是血滴子,你身上阴气重,戴上它可以压制阴气,千万别摘。”
喻白洲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谢谢鬼叔,我出去一趟。”
卫宁伸手将人拉住,“洲洲你去哪?”
喻白洲抬手拿过衣架子上的衣服披到身上,“天香楼的事情不是夙钰做的,渊哥要杀夙钰,我得去救他。”
“等等。”卫宁出声将人叫住,“你有证据吗?你现在去要怎么让人相信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