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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⓲.⒞ιτУ 89.剧情(2 / 2)

那狂热的吮吸叫阴茎爽到发麻,瞬间燃起喷射的欲望。

叶离却只是一下一下地蠕动腰身,叫肉棒在她体内极其缓慢地进出,大掌温柔且亲昵地顺着她的发丝,低语道:“妞妞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我操你操的很舒服,对不对?妞妞。”

但彼时的钮书瑞又哪里有力气和精力回答他,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发出一道比一道细软娇媚的呼吸声。

叶离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钮书瑞看起来舒服极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那任他作为的模样简直是乖巧到了极致。

随后,他微微撩开了钮书瑞散落在肩后的头发,看着那如同魔爪一般缠绕在她脖子上的手印,眼里的柔情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黑色的、深不见底的,难以描述的情绪。

是愤怒吗?也不是。

刚开始看到钮书瑞脖子上的印记时,他确实是愤怒的,而后,是心疼的,难受的,甚至想立刻杀了那个对钮书瑞施暴的男人。

但很快,这股百感交集的情绪便通通转换为了恨意。

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对乔启的恨意,对自己的恨意……甚至,是对钮书瑞的……

他恨她,好恨好恨,恨到恨不得立刻抱着她一起去死。

她为什么总是要离开他?

他明明只剩下她一个了。

她却总是利用这点来“要挟”他,叫他一次次地退步,退到她身边百米开外的位置,站在那不算远,却碰不到她的位置,看着她和其他男人拥抱,接吻,甚至是做爱。

这叫他痛不欲生,所以,他恨她。

又好比现在,他明明已经很痛苦了,如果不时时刻刻抱着她,他根本无法缓解脑内的躁郁。

可他的妞妞不但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甚至只想要着叫他放她离开。

只因为她知道他最爱她,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所以,她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要求他放了她。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他不想放手,从一开始就不想。

他只是希望她能天天陪着他。待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笑也好,闹也好,只要是在他身边。

他也不奢望钮书瑞能像他爱她一样那么爱他,只要这份爱一天比一天多,那就足够了。亦或者说,能有他爱她的千万分之一,也足够了。

即便这很难,非常难,但他会努力的。

叶离摸着那黑紫色的手掌印,眼底的阴郁不加掩饰,蔓延到各个地方,却只敢在钮书瑞看不见的地方肆意生长。

因此,钮书瑞并没有察觉到这不对劲的一幕。而且,她被摸的不断颤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观察叶离的状态。

但实际上,叶离已经把力度放到最轻了,却依然抵不住那手印的严重性。因为那几乎只差一点,就扭断了钮书瑞的脖子。

然而叶离还是没有选择收手,他就像是入魔了一般,一点一点地勾勒着那掌印的模样,似乎是要把它刻进自己和钮书瑞的骨肉里一样,让她死死的记住这一刻的痛觉。

因为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但钮书瑞忍不下去了,她强撑着抬起手,在叶离的手背上挠痒痒似的拍了一下,叶离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他重新抱住钮书瑞的腰肢,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道:“妞妞,我想一个人操你,你以后都只让我一个人操好不好?我会像刚才那样,让你舒服的。”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都只让我一个碰你。”

而其他强迫过你的人,我会将他们通通杀掉。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只有我可以碰你。

叶离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只沉沉地望着钮书瑞。

那一刻,钮书瑞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最初的那种感觉。他就像是忽然间变回了之前那个清冷,镇定,排外的男人,在自己周边画了一个极其狭小的圆圈,将自己困在其中。

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一次他将她也拉入了这圆圈的内部,将她一同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不容外人一点窥视。

可钮书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静静地望着叶离,微微眨了一下眼睛,将那真实的想法藏匿起来,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毕竟现在的处境也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排除掉叶离,还有两个定时炸弹——乔启和江闻。

他们两一个站在明处,身上挂着肉眼可见的倒计时;一个藏在暗处,让你摸不着看不着,却冷不丁就可能冒出来,将他们都伤得体无完肤。гòùsんùɡé.⒞òм(roushuge.com)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一样可怕,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叶离自然也明白钮书瑞的顾虑,然而事实上,这一切都非常好解决。

他深深地亲了钮书瑞一下,“跟我结婚,妞妞。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保证乔启没有办法再伤害你。我保证,我会对你好的。我保证,每次做爱我都会让你觉得非常舒服。”

在他说完后,钮书瑞不由得心头一颤,极其艰难地闭了闭眼睛。

而得不到回应的叶离执着的,连续的,不断地说道:“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妞妞,妞妞……和我结婚,和我结婚好不好?”

他越来越急切、恐慌,甚至是焦虑,那状态简直是糟糕到了极致,钮书瑞不得不把手放在他腰侧,轻轻拍着。

就像以前那样,给他想要的抚慰,无声地等他好转。

可此时的叶离要的不是这个,他要回答,他要钮书瑞正面回应他,告诉他,她愿意和他结婚。

于是他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重新看向钮书瑞,想恶狠狠地要她同意,却在看到她脸上那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关怀时,垮了下来。

他疯了似的把人抱在怀里,压在她肩上发出那叫人怜悯的哭泣声,一股脑的喊她的名字,就像是深陷于泥潭中等待救援的人一般,悲伤又绝望。

那要命的情绪将他死死地缠绕在内,却偏偏要留那么一条缝隙,让他得以喘息,也让他能够透过这条缝隙看到外面的世界,看到那触手可及的希望,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一次次地燃起希望,然后再次绝望。

他的身体也逐渐失控,抱着钮书瑞哭诉的同时,小腹不断挺动,撞进她溃不成军的子宫。

无论钮书瑞如何求饶,他都像是听不见那般,将她撞的颠簸荡漾,发出一道又一道支离破碎的娇喘。

紫丁簪:

没想到吧,宝回来了,但也不完全回来,因为今天快六点收到银行的信息,明天可能要去银行了,但也不一定,再看吧

另外,没想到吧,我们奶狗硬气了,想黑化了!!但又没完全黑化!只能说太拉胯了。

这一切啊,都要从那只叫江闻的狗子开始说起(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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