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黄昏,同事才回复钮书瑞道:“抱歉抱歉,今天实在是太忙了。”
钮书瑞回了句:“没事。”而后又看了眼日期,问道:“有新病人?”
诊疗所不像学校或者机构那般分淡季和旺季,一般情况下每天的工作除了治疗病人之外,基本都是固定工作。
突然忙起来只可能是因为有了新的病人。
然而同事却说不是,“明明就是因为你们两都请假了,如果只是你或者乔启其中一个请假,也就算了,但问题就是你们突然一下俩都请了,那工作不就掉到我们头上啦?”
钮书瑞愣了片刻,乔启也请假了?
是才请的假,还是自她被叶离囚禁后就一直在请假?
或许是因为钮书瑞突然不回了,同事又立马打道:“啊,不是不是,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啦?工作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乔启一直有在帮你打理,很多家属都是理解的,差不多都转出去了。”
钮书瑞盯着这句话看了一会,并不觉得意外。
她若无其事地回复道:“谢谢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可以继续上班了,到时候请你们吃饭,这阵子辛苦你们了。”
“真的?”同事有些意外,不太相信的样子。
她本想说什么,但想到钮书瑞的性子,又只是客气道:“哎呀,这有什么的,再说了,托你的福,我们每天都有玫瑰花收呢。”
玫瑰花?
脑海里瞬间闪过什么。
钮书瑞有些诧异,没想到都过去快一个月了,那人竟还在送。
难道他不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而是还有其他目的?但那卡片给她的感觉确实十分轻佻……
不过钮书瑞并没有多想,和同事闲聊完后,又将前些日子堆积的邮件点开,挨个进行回复。
等她处理完毕,天色已经彻底黑下。
隔天早晨,钮书瑞便动身前往医院,但她并没有立刻去见叶离,而是去做了预约的检查。
一直到下午,钮书瑞才来到重症病房前,两位保镖见到她,眼睛都亮了,立刻侧身给她让出位置。
钮书瑞看着两人脸上顿时的轻松,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她问道:“叶离这两天的情况还好吗?”
其中一个保镖点点头,殷勤地答道:“比之前要好一些。”
钮书瑞这才稍稍放心,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却在瞬间被人砰然关上,她立刻意识到不对,转身便要跑。
然而她刚握上门把,就被叶离扯着手臂拽了回来,死死压在门上。
叶离呼吸沉重,把脸埋进钮书瑞的脖子,不断大口呼吸,就像是毒瘾犯了一样,疯狂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大掌在她身上胡乱游走,他凭着记忆和本能,迅速撩起钮书瑞的长裙钻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地揉捏阴户。
钮书瑞猛地夹紧双腿,却没起到一点作用,有力的指节摸索进阴唇间的缝隙,在上面毫无章法的抠弄。
不过片刻,他就着急地往下寻到洞口处,试探地按了两下后,立刻挤了进去。
“别——”钮书瑞刚察觉到,话还没说完,就被刺激得闷哼一声。
手指在里面搅动几下,不等小穴适应过来,就钻进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布料的刺激感叫钮书瑞浑身绷紧,下意识绷起脚尖,攥紧了叶离胸前的衣服。
内裤中央的布料被强塞进去大半,死死卡在她的阴户上,先前才被乔启狠狠对待过的私处根本无法承受任何粗暴。
钮书瑞又疼又难受,软着嗓子,无力地向他求饶道:“别弄了,叶离,求你了……把手拿出来……”
叶离置若罔闻,伸出舌头在钮书瑞脖子上饥渴地舔弄着,唇舌滚烫极了,钮书瑞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
这个动作像是惹火了他,叶离从嗓子里发出一道咕噜声,他张开嘴,猛地咬在她锁骨上。
钮书瑞猝不及防,疼得叫出了声,手摸索到他的脸上求他放开。
她试图把叶离拉开,却遭受到他更加凶狠地对待。
钮书瑞吓得立刻把手松开,疼得求饶声都在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却依然没得到任何一点怜惜。
叶离一边更加深入小穴,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扯她的领口,舌头不断伸着,想要亲吻她的嫩乳。
但无论他怎么扯,都没办法彻底亲在那嫩乳上,反倒是把钮书瑞的领子给扯烂了。
这声音让钮书瑞心脏猛跳,生怕下一秒叶离就会直接把她衣服撕开,一劳永逸。
她连忙抬手握住他的,恳求道:“别……”
叶离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始终没给她任何回应。但他终于肯换个方法,不再折磨那领口了。
大掌从下方钻进去,再次掀起她的裙摆,把裙身和胸衣全部推到乳房上方,低头就含在那红肿的乳尖上。
钮书瑞猛地吸了一口气,漂亮的脖颈露了出来,线条纤美又诱人。两片嫩乳上的痕迹还没消退,敏感极了,叶离却根本不知轻重,重重地吮在上面。
他又是啃又是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把她咬碎,吞进腹中一样。
不一会,嫩乳上就布满了叶离的牙印,又红又深,像是出血了一样,猩红一片。他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扭头又咬在另一边的乳肉上。
下体的手指逐渐增多,竟生生塞了四根进去。他强行挤开钮书瑞紧闭的双腿,在阴道内各个角落接连抠弄着。
钮书瑞艰难呼吸,腿软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全靠叶离的手在支撑一样。
但甬道内的痛觉始终大过快感,钮书瑞一次高潮都没有。
叶离像是也发现了这点,四指开始有目标地寻着什么。
钮书瑞预感不妙,然而叶离并没有给她挣脱的时间,下一秒,她便抖着双腿泄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快感叫甬道急剧收缩,绞紧了叶离还在不断抠弄的指节。
指尖死死压在阴道内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对于嫩肉而言,他的指甲太过于尖锐,几乎是一按上去,阴道便无法抑制地喷泻出来。
叶离甚至没有任何迟疑,一摸到它,便四指并用的大力碾压,小腹生生往外突出一块,随着他那不断动作的手指而变化着位置。
明明刚高潮过一次,小腹却再次酸涩得厉害,强烈的快感叫钮书瑞屏住了呼吸,她强忍了片刻,却还是没忍住,带着哭腔地泄了出来。
微弱的呻吟声传入叶离耳廓,他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突然松开那惨兮兮的乳房,昂头亲在她嘴上,舌头用力卷着她的,逼得她连哭带喘,再也无法克制。
钮书瑞在迷离中和叶离对上视线,半晌,才恍然发觉叶离的神态有些不对。
他的眼里没了往日的明亮,只有一片晦涩的欲望,看起来竟像是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一般,变成了一头真真正正的野兽。
这非常不对劲,往日里,叶离再癫狂,都不会像现在这样。
钮书瑞盯着叶离看了许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只呆呆地盯着她。
叶离做爱时最喜欢和她对视,或者说他希望钮书瑞在做爱时一直看着他,只要她看过去,他便会渴求不已地亲在她左眼上。
但此刻的他并没有那么做,这更加坚定了钮书瑞的想法。
然而叶离手下的动作和他面上的反应截然不同,始终不留情面,刮得钮书瑞呻吟出声,再无力气去思考他的奇怪之处。
眼泪顺着她眼角溢出,大片滴落,滴到了叶离的脸上,他下意识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