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钮书瑞便知道他定是看到了。
于是她连忙起身,做着最后的补救,“我只是希望通过和导师交流能够找到对你更有效的治疗方法。”
叶离却置若罔闻,沉着面色向她大步走来。
钮书瑞心跳如雷,理智告诉她不能坐以待毙。以叶离现在这个状态而言,她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拔腿就往治疗室跑,但才跑两下,滚烫的大掌便拽住她,用力地把她拖了回去。
她被狠狠摔在办公桌上,文件洒落一地。后脑与桌面撞击发生砰的一声,眼泪立刻溢出眼眶。
叶离压在她身上,双目狰狞,眼周充血,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血色。
他声音颤抖,带着被伤害的脆弱感,难以置信地哑声道:“你还想骗我……那这个是什么?我都看到了!你要把我转手给其他人,你问过我了吗?我不同意!”
叶离将手机举到她面前,钮书瑞大脑发昏,眼前又闪着红光,她勉强通过几个字眼,看出这是导师的回信。
说他临时有安排,要晚一些才能接手叶离。看着木已成舟,钮书瑞一时没了话语。
“妞妞,你又骗我。”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箍着钮书瑞的脸,强迫她看他,“你昨天还和我说你没和乔启做过……那你告诉我,你脖子后面那个牙印是谁咬的?”
钮书瑞伸着手摸索到后颈,这时才知道原来从起床开始就一直传来疼痛是因为这个。她本以为是落枕或者昨晚被迫时造成的。
后脑还传来阵阵疼痛,钮书瑞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稳地说:“你听我说,昨晚——”
“我不听。”他却突然冷静下来。若不是那眼眶的泛红还在,钮书瑞或许要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妞妞,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我昨天就不该相信你……昨天就应该把你带回去才对……”
他直起身,分开她的双腿,将长裙胡乱卷到腰间。下体的清凉让钮书瑞浑身一抖,直起身,想要阻止,“别——”
内裤被撕毁的声音传来,紧闭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通过缝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埋藏其中的红润,显然是被狠狠操弄过的模样。
叶离绷着脸,用滚烫的性器挤开缝隙,撞在小穴上。
钮书瑞闷哼一声。疼痛感不但没能让洞穴打开,反而让它更加紧闭起来。
穴肉的抗拒让叶离更加愤怒,他弯腰将人重新压在桌上,双臂卡着她的腿弯,强迫她大开着双腿和阴户,“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他操你操很爽吗?”
“我也可以,我会让你更爽的。”他低着嗓音,固执地说。手掐着她的腰,将龟头抵在洞口上方,一边挺腰,一边压着她往下按,强行塞了进去。
极强的撕裂感从阴道传来,钮书瑞甚至疼到失声,指尖抓在叶离的手背上,留下道道红印。
叶离却不知疼痛,不管不顾,见钮书瑞再也没力气干扰他后,便直起身紧盯着阴茎是如何进去的。
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撑开,嫩肉紧紧绷着。
被那样狠戾地折磨了一夜的阴户没了往日的白白净净,中间泛着浅浅的粉色。被迫大开的洞口似乎张到了极限,几乎要拉伸成透明状。
剧烈的疼痛让两人都不好受,汗珠从叶离鼻尖滑落,滴在钮书瑞的小腹上。
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后,他就快速抽插起来,次次都捅撞在最深处。小腹上的汗珠被颠得支离破碎,滑落开来。
笔直的阴茎凿开了阴道内所有褶皱,将每一寸嫩肉都照顾周全。
肚子上的软肉抵不住他强势的攻击,随着他的次次抽插凸起又凹下,像是水波一样疯狂荡漾。
掐在她腰身上的手甚至能隔着皮肤感受到肉壁下剧烈的撞击。叶离反握住钮书瑞的手放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下的起伏,“感受到了吗?妞妞,是谁在操你?”
钮书瑞咬着牙不肯应声,叶离的脸色再次沉下,更加用力地撞在阴户上,力度大到仿佛身下的桌子都在无力支撑,往前挪动。
又快又狠的撞击让她整个人被迫晃动,背部不断在坚硬的桌面上重重碾过,骨头泛着火辣辣的疼。若不是隔着衣服,恐怕已经破了皮。
他的小腹次次都撞在软白的屁股和阴户上,却感觉不到一点湿润,进出间全是生涩的摩擦感。
上次甬道内明明早就分泌出粘液,渴望他的进入。
叶离盯着那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软肉,他知道该怎么做。可他不愿,凭什么?
凭什么乔启操她就心甘情愿,连那小阴唇都被操红了。
他操她却只有干涩的感觉?凭什么?他哪里比不过他?
一想到乔启的手在上面摸过,性器在这片穴肉内进出过,他就愤怒到想杀人。
叶离拿起桌上的水杯,把里面所剩的水全部倒在两人的结合处。
冰凉的液体让整片阴户猛然颤抖,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用力夹紧那不断冲刺的肉棒。
他爽得全身发麻,棒身的进入将不少冰水也带入其中,勉强为他的抽插增添了几分顺畅。
空调风徐徐吹过,湿漉漉的阴蒂在冷风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叶离却只是冷冷的看它一眼,依然不肯伸手给它爱抚。
他重新抓紧钮书瑞的腰,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下拉。阴茎竟就这样进入到了新天地,撞在紧闭的子宫口上。
与众不同的触感让他腰身一麻,就连大腿肌肉仿佛都跟着抖了两下。
他眯起眼,舒出一口气,就着这个目标反复冲撞。掐在她腰身的手配合着自己的进出一起动作,两股力道的加持让宫口不堪重负,被龟头破门而入。
钮书瑞终于发出第一道呻吟,却饱含痛苦。小腹不自觉地颤抖,就连腰身也挺了起来。
她把手放在腹部上,试图通过抚摸减轻这份疼痛。
可是她根本使不上劲,手软趴趴地放在上面,根本于事无补。
叶离却忽然抬手覆在上面,压着她的手在子宫上按压打圈。钮书瑞以为叶离这是良心发现,颤抖着声音说:“叶离,你冷静点……”
却不知他只是想借着按摩让子宫口打得更开一点。
他放慢了抽插,不让龟头在紧要关头被挤出去。
痉挛抽搐的子宫口颤颤巍巍,挤不出去,又不愿张开让它进来,一时间只能紧紧地夹着半个顶端,痛苦的僵持着。
子宫处传来的紧致感是阴道给不了的,龟头似乎都在为之发麻、颤抖、癫狂,想要完全进入,射在里面。
叶离吸着气,压下自己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沙哑着说:“我很冷静。”
按压的手动作不断,甚至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个摆臀中,龟头完全挤了进去。真正进去后的痛感反而比先前要小了,这是一片完全开阔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