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酒坛一一放入背篓中确定不会撒漏后,才背着酒坛向山下走。
回到院子里,袁柳臻负责过滤红酒,陶傅则去镇上买装酒的酒瓶。
袁柳臻过滤酒过滤的很仔细,这些红酒是用来卖的,必须得过滤细致一些确保里面没有任何沉淀物。
忙活了一下午,他手都困了才把所有的红酒过滤好,重新装入干净的坛子中。
他忙活完,还没休息多长时间,陶傅就带着不少酒瓶赶了回来。
陶傅带回来的酒瓶,两人清洗干净,又用热水烫洗消毒进行晾干。
这时差不多已经天黑,两人把白天晒的豆腐皮拿到了大厅中。
天黑后,陶傅去做饭,袁柳臻则进入书房中画画。
只是这次画画没有以往那么用心,总是在画画的时候,想到很多关于陶傅的内容,有关那夜的事情,关于今日两人去洞中尴尬的情景,弄得他有些心烦意乱,只好随意写了一行字,“狂夜本是无心度,却因无心明有情。”
他写这句话也不是为了表达什么,只是随意写来平复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情。他刚写完就听到陶傅的脚步声,瞬间吓了一跳,本想把这张纸收起来,又想到陶傅不识字,又放心的没动,而是走出房间,正好和进屋的陶傅撞上。
陶傅见袁柳臻走出房门,跟袁柳臻说饭好,袁柳臻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去大厅吃饭。
今夜的饭菜依旧很好吃,昨日招待蛮大叔他们剩下不少菜,像猪头肉、猪耳朵就没吃完,陶傅做了凉拌猪耳朵和猪头肉,又炒了一些菜,配上白米饭,他一口气吃了三碗。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收拾灶台。
收拾干净,袁柳臻在庭院中转悠消食,这是他的习惯,陶傅见此也跟着他消食。
等消食差不多,袁柳臻便提议两人一起练剑,陶傅也没拒绝,他们就这样像以前一样练剑,讨论招式到很晚才去睡觉,那夜发生的事情谁也没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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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一早,袁柳臻和陶傅简单洗漱过后开始装红酒,陶傅在装酒之前,在红酒里面加入白糖将这些红酒调成不同甜度,又对不同甜度的红酒用不同的瓶子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