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游玉岁的神情凝重,福宝和霍西陵见到崔太医那可是高兴极了。
“崔太医,您来得正是时候,今天早上的时候,殿下说自己心口不舒服,却不让我们去找您,现在您来了正好可以给殿下看看,有崔太医你在,我们总归能放心点。”福宝公公连忙走到崔宴面前又让小太监搬了凳子过来让崔宴坐下。
崔宴听着福宝的话将药箱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笑着走向了游玉岁,若是他没有猜错,太子殿下恐怕早上又在装病。
“谢少卿担心太子身体,特意嘱咐我让我过来看看,如今看来我来得是正巧,免得让人讳疾忌医。”崔宴看了一眼窝在霍西陵怀里的游玉岁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戏谑。
抱着游玉岁的霍西陵连忙将游玉岁的袖口挽起,然后对崔宴道:“崔太医,你快看看。”
崔宴闻言不由乜了霍西陵一眼,学武的人,又待在殿下身边这么久,连看不出殿下这病是装的本事都没有吗?果然,关心则乱。
话音落下,崔宴对游玉岁伸出了手,将手指轻轻搭在游玉岁的手腕上。
不用仔细诊脉,崔宴便知道游玉岁无事,可是偏偏他身边有两个人紧张地盯着他。
而游玉岁则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崔太医从不会揭穿他脉象不对。
片刻后,崔宴放下了诊脉的手笑着道:“从脉象看,太子并无大碍。”
话音落下,福宝和霍西陵同时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没事就好。
下一年,崔宴又道:“虽然没事,但还是需要固本培元,我这儿有一个养生的方子,配着我以前开的药一起吃,一天喝两次。”
“我不是没事吗?为什么要喝药?”游玉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崔宴。
崔宴纠正道:“殿下,是固本培元。”
游玉岁:……
“好好好,崔太医快把方子写下来,太子的身体好,咱家做什么都愿意。”一旁的福宝公公道。
霍西陵则是按住游玉岁的手道:“殿下不可把药又倒了。”
游玉岁闻言忍不住磨牙看向崔宴,如果他表哥没有交代崔宴什么要紧事的话,他现在就把崔宴赶出去。
“我一会儿还要为殿下施针,请殿下将闲杂人屏退。”崔宴突然开口说道。
游玉岁点了点头道:“除了小霍,其余人便都下去吧。”
很快,偌大的院落便只剩了他们三个人。
“什么事?”游玉岁收了之前懒散的模样,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崔宴挑了挑眉将谢檀的信递给了游玉岁,等游玉岁一目十行地看完将信焚毁后,他才开口问道:“殿下准备做何决定?”
游玉岁看了信才知道,原来这春日宴除了三皇子和霍西陵的人,还有另一拨人,这拨人便是大皇子的人。
“看来一个两个都想借着春日宴害我。”游玉岁冷笑着道。